听见这话,脸上的表情才变了。
“我家的公司有保安,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做这种事,”梁文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领口,感觉自己的鼻梁还在隐隐作痛,“小然,不用拿这个吓唬我。”
路易然看了这人一眼,不知道他在荡漾什么。
他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几条短信,才踩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家的破烂公司能拦住他?段干嘉已经干完了。”
“你不能这样——”
梁文先是说了一句,听见段干嘉的名字,反应突然比刚才还大,气急败坏地来抓路易然的手:“你让他去干?他是你的奸夫!上午你跟段干嘉在门口拉拉扯扯,以为我没有看见吗?!”
这奇怪的抓奸口吻把路易然气笑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和这人呼吸同一片空气会把自己一起变成神经。
“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时间脑子不清楚,”路易然喃喃低语,“现在看来真的是神经病,还有臆想症。”
他无意跟梁文掰扯段干嘉的事,等家里和公司知道这些破事,粱文就知道痛,不会来烦自己了。
路易然又给他照着鼻子来了一拳后,趁着梁文痛得回不过神的时间闪身出门,终于清静地回到了大厅。
他找前台要了湿巾,结束后还要用酒精擦手,嘀嘀咕咕:“有病毒,肯定有病毒,我不要变成这样的同性恋。”
“你说什么?”
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从背后响起,路易然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隔壁邻居。
怎么阴魂不散!
路易然一下子警惕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