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什么翊王侧妃,我只想嫁给表哥!”
父亲却扬声斥道:“糊涂!士农工商,商户者虽富,却也最贱,那沈墨怀只不过一介低贱商户,怎比得上翊王殿下的权势大,你年轻,还不懂,为父这是为你好!”
父亲朝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之后她就被禁足在她的院子里,谁也不许见。
直到几日后,伯府设宴,她被父亲差来的人打扮了一番,说是带她去前院,要她趁机在翊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寿辰宴上,她根本没心思讨那个什么劳什子翊王欢心,她趁着人多躲了开去,未去见他。
心绪烦乱之时,不知怎的误饮了端给嫡姐温莹的酒,下人们发现异样,告诉了父亲,父亲没一会儿便派人把她带到一间屋子里。
她被关在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一进门就发现床榻之上坐了个高大俊美的陌生男人。
他闭着眼,额角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浓黑的剑眉紧紧蹙起,仿佛在强烈忍耐着什么。
他在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诧色和渴望,须臾又闭上眸子,不再看她。
她一惊,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急忙拍打着屋门,想要逃出去,可外头上了锁,屋外静悄悄的,无论她怎么哭求,都没有人来帮她打开。
她的心顿时如坠冰窖,再次转身望向榻上的陌生男子时,眼里藏着深深的戒备。
可没一会儿,她就发觉不对。
她身上发起烫来,一股热意和渴意迫使她不断地看向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头脑渐渐混沌,竟不自觉晃着身子主动朝他走去。
仿佛着了魔一般,她走上前去,颤着身子坐在他腿上,双臂不自觉勾着他的脖颈,仰头难耐地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下,以此缓解心中的痒意。
第7章 送补汤
男人身形骤然一僵。
紧接着,她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放手!”
她仰头望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色冷得骇人,眼底却蕴藏着难耐与挣扎。
在他的斥责声中,她找回了一丝清明,可是不够,于是她狠狠心,将唇咬破,直到唇齿间生出铁锈味来,才迫自己拉回些理智。
趁着心中还残留着一分清醒,她强迫自己离开他的怀抱,转而蜷缩在床尾角落里,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分外难熬。
她背靠墙壁,面颊绯红,眸中逐渐泛起水雾,额上满是细汗,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止不住地抽噎起来,虽一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可体内压抑的燥热却一寸寸吞噬着她的理智。
如同即将旱死之人,募然窥见清凉的影子,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他。
忍耐到极致,她的理智再一次崩塌。
她爬过去,本能地从后面攀着他的肩,呜咽着轻蹭他的脖颈,指尖游移到他胸前的衣襟中,去求他的抚摸与触碰。
男人也并不像他克制的那般冷静,虽坐姿端正,可呼吸却愈加紊乱,额角的汗珠顺着他雕刻般俊美的侧脸不停地划落。
男人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乱。
最终,他似是受不住她的撩拨,骤然回身,扶着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她便跨坐在他身上。
他微微闭了闭眸,鼻尖抵上她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久未动作,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下一刻,男人的呼吸愈靠愈近,急切地贴上了她的唇,钻进她的唇齿间,生涩地横冲直撞……
顷刻间,她的衣裳被他大力扯下,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肩,两人双双倒在锦被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吵醒。
彼时她还蜷在男人怀中熟睡,而他宽大的手还放在她腰上。
“啊!”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男人率先醒过来,迅速将锦被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肩部肌肤。
而她,也被吓得瞬间惊醒。
她愣了愣,先是望着面前剑眉紧蹙,眼神之中带着疑惑,俊脸冰寒的陌生男人,后又看向门口的崔氏和身着华服的陌生美妇人,脸色猛然一白。
只见长公主怒目望向她,脸色阴沉得吓人!
而一旁的崔氏却好似完全不知情一般,惊声道:“裴世子,你怎会和我们芙丫头待在一处你对我们芙丫头做了什么你们……”
身后几个仆妇则将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原来,宴席开始没一会儿,裴珩就被一个毛手毛脚的丫鬟不小心打翻酒水洒湿了衣裳,伯府的管事便领他去后院换一身干净衣服。
裴珩进屋换衣物时,站在门口的贴身小厮被崔氏派来的人引了开,后小厮意识到情况不对,情急之下,便赶紧回了国公府禀告。
成国公和长公主得知后立即坐上马车去了伯府。
这才有了之后的这番场景……
此事发生后,当日去伯府赴宴的宾客回去便同自己的家眷讲了此事。
一传十,十传百,一夜过去,第二日整个京城便已传得沸沸扬扬。
上京序首的世家子裴珩,去伯府赴宴时竟被发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