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好心成了驴肝肺,甚至还要被扣上如此恶毒的罪名,这种恶毒无异于把她摆在全班人的对立面上。
向春生抬眸,一言不发,手指用力导致关节发白,指甲嵌进手心,呼吸变得短促,她这人不习惯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盯着他。
可以说那个眼神,是他看过最冰冷的,像是一柄利刃出鞘时,薄锋摩擦钢铁的振声,令人生畏。
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同白鹤般纤细的女孩身上,他们不知道事情的使然,就只是想逼迫她说些什么,这样就有了足够的资格去同情她,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视她了。
向春生眼下这个失去鲜度的现实,即便她挣扎着费尽气力,得到的不过是他们短暂嬉闹后快步流星离开,横卧在她面前的残羹冷炙。那种青春期特有的残酷的调笑,像白炽灯一样在头顶炙烤,引诱她落入自证的圈套。
向春生好像知道了解开“人类争论的源头”这个题目的线索。
她轻笑一声:“你想表达什么?”
语气中有轻蔑有不屑更多的是无语。
刺激地吴健越哑口无言,他一时间说不出反击的话,眼中俱是“她怎么不反驳我”的错愕,这种情绪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还强烈。
巨大的黑影笼罩了她,隔绝了周围人的全部视线。
陈念荒出现她的面前。
在那个瞬间,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黑白红三色的校服边。
吴健越看见来人,皱了皱眉,不过眼下他坐得是陈念荒的位置,便开口道:“坐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