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都是英语大腿,他这人极为偏科,光是一门英语就能被甩出五十分,这人就是传统刻板印象里手捧保温杯的理科学霸。
向春生看了眼他递过来的试卷,回道:“因为后面的定从缺主语,而where只能做状语,they believed是插入语,所以用关系代词。”
曾萧恍然大悟,他对语法一窍不通,所以对这些英语学霸带着特殊滤镜。
“谢谢,你讲得好清楚。”
“不用谢。”
这只是最基础的语法,她简单地指点一下罢了。
陈念荒却莫名感到一阵烦躁,自动铅笔芯怎么也按不出来,她就这么喜欢跟语言系统还没发育成熟的人讲话?
“啪嗒——”
刚换上又断了一大截,原本就少有的耐心也消耗殆尽。
自动铅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转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后,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罪魁祸首则端坐,睥睨着地上的这支笔,仿佛在说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要掉地上的,怪不得我。
有些时候,地理位置上太过临近不见得是件好事。
陈念荒就坐在向春生的左前方,两人相隔着一个不算太窄的走廊。
他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声音,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却不想回头,不想被分走注意力。
因为那样太过明显、廉价。
陈念荒从来没有过多地关注过别人,所以目前为止依旧保持着看向窗外的懒散状态,远远望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倨傲。光是保持沉默坐在那儿,也会不自觉地吸引别人的目光,看上去如此冰冷高不可触,就连他周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