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手上还举着个大箱子,他依旧不依不饶不管不顾。
他选的也是物化生不过不在重点班,是在隔壁实验班。
“你觉得这道疤会影响我的脸吗?”这句话不像是询问反倒是逼问,周柏羽今天但凡说出一句会影响,他颜值降低之类的话,他今晚可能就睡不成了。肯定要翻箱倒柜地找那些宋观霜女士之前给他,他却嗤之以鼻的面膜敷上。
周柏羽完全是看透他了,这人居然到现在还想着自己脸好不好看这种小事,一点都不为两个人马上就要分开的这件大事考虑半分,甚至就连自己搬书他都不帮忙。
语气完全是意气用事地敷衍:“大哥,你别装,帅得没边得了吧。”再装就没意思了,周柏羽真想给他另外一侧打成对称的。
周柏羽真的不懂这种人究竟在无病呻吟些什么?这位还是第一个让他觉得穿校服不土的男人,这道疤除了增加野性难驯的魅力之外,没别的坏处。
陈念荒对他的反应很是受用,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示意允许通行。顺带把批发后比向春生那本简劣版的数学笔记拍在了那叠书上。
“到了那儿,好好学。”
他不是没感受到分离的气息,只不过用平淡嬉闹的方式遮掩那份患得患失。
周柏羽都觉得自己下一步要迈进监狱大门了。
向春生搬到了这个新班级,适应的不错没有开学初期的时间差,她也有机会选座位了,而不是被随意地安排在教室角落。
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回避顾长靳的视线那道熟悉与周围所有好奇打量都格格不入的视线,有点烦,这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