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刚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那几个小时会记忆混乱。
毕竟只有牵扯到陈靳舟,他才会丧失理智。
那天在沈韵屋子里犯了病以后,等他清醒过来就已经到了这里。看来这次是真的触到了母亲的逆鳞。
原来这么多年,母亲最在乎的只有蒋家的声望和名誉,为此不惜把亲生儿子送进精神病院。
真是可笑。
他必须要离开这里。
护士的口音听起来不像本地的,刚才又叫他沈先生,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现在不在燕城。
沈韵应该是给他安排了个假身份,把他扔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城市,毕竟父亲还在首都任职,一旦亲生儿子被丢进精神病院的丑闻传出去,无疑成为对家手中的把柄。
他开始认真环顾这间病房,屋内没有任何尖锐状的物件。
这里的每一间病房都安装了防盗窗,他徒手掰过一次,牢不可破。
他记得医院每周五下午会有例行周会,大部分护士和医生都要参加。
只要挺过上午的电击治疗,就能从二楼厕所的半开窗那里跳下去,逃往外界。
他每天按部就班地治病休息,偶尔和护士插科打诨、谈天说地。
他思维活跃,这是这儿病人们的通病,但他讲了很多护士从未听说过的新鲜趣事。
也比大部分病人听话懂事。
她们的工作本就枯燥无趣,因此照顾“沈先生”倒成了一件美差。
“所以你的猫现在安顿在哪里呢?”
“一只在家里。”蒋浔之声音低沉,“另一只跑了。”
“为什么跑了?”
“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