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挽月楼玩得还好?没想到,晏将军这般正人君子,也会夺人所爱。”傅良夜面上露出抹坏笑,欲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夺人所爱?原来真是心上人?
昨夜自己寒毒发作,那般严重。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值一提,多问一句“怎么中的毒”,这都不肯么?
想到这儿,晏西楼莫名生出些恼意。
他心知傅良夜方才憋了口气,一逮到机会准会挖苦自己两句,于是,没等傅良夜接着说完,就先发制人: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昨夜之事纯属误会,并非臣故意挑衅,臣也替子洵向王爷请罪。不过昨夜王爷…嗯,让臣刮目相看。”
傅良夜本来只是想借题调侃晏西楼一番,倒是未带敌意,谁知道这人不知哪儿来的火气,话里竟然带了刺,直接把话说到了头,反过来阴阳怪气?
“怎么了?碍你眼了?”傅良夜有些委屈。
“属实有些碍眼。”晏西楼面不改色,淡淡道。
“那你把眼睛蒙上,本王又没非要你看?你个白眼狼,没了本王,你昨个儿小命就玩儿完了。怎么着,就说了个多谢就算完了?阴阳怪气,想打架吗?”傅良夜撸起袖子。
“臣并未阴阳怪气,只是讲了实话罢了。既然王爷觉得这般赔礼不够,那怎样才算完呢?”晏西楼认真问道。
“那我告诉你,没完了!”
傅良夜在一旁咬牙切齿,在晏西楼看来,倒像一只气急了正张牙舞爪装老虎的小花猫。
“随便,臣奉陪到底。”
晏西楼平静地对上傅良夜的眸子,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良夜此刻觉得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