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身后不知因何,骚动惊起。听到飞羽的一声惊叫,斗笠客猛地睁开眸子,摸向腰侧的短刀,却为时已晚,脖颈上已经横上了同余下刺客手中一般带毒的刀刃。
“老实点儿。”声音冷冷地在斗笠客耳畔响起,“不想死,就让你手下的狗即刻滚开。”
“小人这份大礼还未备好,王爷怎地这么快就醒了?真是可惜了。”斗笠客低眸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刀刃,讨饶般笑道,“都怪我心软,不舍得王爷受苦,准是那药丸儿的功效,唉,大意了。”
“不错,多谢你的药,本王才得此机会杀了你。”傅良夜早在那少年背着他来寻斗笠客的途中他便有了些意识,不过那缓解之药也确实生了效。他紧了紧贴在人脖颈上的刀,斗笠客脖颈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看到首领被人挟持,余下刺客不由得纷纷退后。
“晏西楼,你伤势可严重?”傅良夜余光瞥了晏西楼一眼,望着人胸前鲜血淋漓的刀口,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
斗笠客脖颈上方才被刀刃划出的伤口,已经隐隐呈腐烂之态,这刺客手中的刀,怕是都喂了剧毒。而晏西楼被这刀刃刺中,怕是也……
“无碍,王爷先走便是。”晏西楼拄着剑,强撑着起身。
“少来,保住你那条贱命,你还欠着本王呢!”傅良夜的声音微颤,他知晓晏西楼的性子,能说出这番话,怕是已到了强弩之末。
晏西楼眸中模糊迷离,胸口气血翻涌,将鲜血不动声色的咽下去:“不可,臣……”晏西楼半跪在地上,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