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边,“早上带乐乐出去玩路过隔壁,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调笑道:“你还去扒人家门缝了?”
“臭小子,敢编排你妈。”江雪梅嗔怒,想到隔壁的安静,又疑惑道,“说来也奇怪,昨晚我还见隔壁亮着灯呢。”
于海随口回:“可能人家作息比较特别。”
脑海里却闪过深夜看到的那一抹身影。
学术会议持续到下午六点,于海被相熟的合作伙伴拉着,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去吃饭。
在场一位抹着油光发蜡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富商,神神秘秘的说他知道有个好地方。
到地儿后,才明白“好”不是菜品美味,而是秀色可餐。
大圆桌吃个饭,还有弹琴跳舞的助兴,和古代老爷们逛花楼没两样。
但主位的老领导很满意,手指敲打着节拍,沉醉在古香古色的韵味中。
于海已经上船,再撕掉船票也来不及了,硬着头皮融入摇头晃脑的众人中间,假装欣赏“艺术”。
酒至酣处,带他们过来此地的中年富商站了起来,提议玩飞花令。
“今晚满园春色,花好月圆,就以花作为行令之字,您看怎么样?”
于海一个没文化的都听出来“春色”和“花月”的不正经。
主位老领导慢悠悠呷了口茶,神神在在的笑了笑,没说话。
不反对就是赞同。
于海脸上的笑都僵了,梦回高中考场,余光瞥见带他来的那大哥,笑脸已经变苦瓜了。
“在座的都是不拘小节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