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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医生回头瞪我,怒不可遏。
我没理他,扭头看向尤非白。尤非白面无表情,但他的视线已经落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针管上,还有……旁边空瓶的抑制剂上。
几秒钟后,他的眼神微变,低声呵斥医生,让他赶紧拿着医疗箱出来。
尽管他努力压制了怒火,不至于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过于失态,但我可不管他的感受,扒拉着铁门,眼里尽是看热闹的的兴奋。
尤非白打了个电话,通话期间他一直盯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是看不懂的,也懒得揣摩,双手背在脑后,一副浑然事不关己的模样。
尤非白额角青筋直跳,这一刻他看透了我和叶初青的塑料兄弟情。
但尤非白不得不承认他是很感激我的,因为就在刚刚,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抑制剂上生产日期不对,那一针过期药剂就要注入叶初青的体内的。
过期的抑制剂还有没有效果?没人知道。
可不管有没有效,一旦药剂打进去了,他的身上就有了污点,一个不慎如果被上议院的那群豺狼发现了,很有可能会利用此事指控他,以“谋害omega”的罪名把他告上法庭。
可以说,我间接地救了尤非白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尤非白的心情变得很复杂,再次刷新了他对我的认知。
“他看上去很不好,你们就这么放着他不管吗?”
我指着叶初青,omega快要被烧傻了,扭头朝向我的方向,双眼涣散。
半绺头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莫名的,我感觉叶初青看我的眼神变味了,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