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肃穆庄严的养心殿外,永琪被无情地按倒在凳子上,那些侍卫们仿若全然不顾他尊贵的身份,如冷酷的刽子手般,挥舞着刑杖,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责打在他身上。
永琪长这么大,何曾遭遇过这等惩罚,更未曾经历过这般残忍的杖刑,此刻,他的心中被无尽的疼痛所充斥,更有着难以言说的屈辱之感。
他一直明白皇阿玛对他的态度已悄然生变,但从未想过这一切会来得如此迅猛,如此让他猝不及防。
就在这危急时刻,刘思涵犹如一道闪电般从养心殿内疾驰而出,冲到了永琪身旁,双膝跪地,她那美丽的脸庞瞬间被泪水淹没,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而落。
她心急如焚地朝着那些侍卫大声呼喊:“你们轻一些啊!”
然而,那些侍卫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依旧毫不手软地挥动着刑杖。
几杖下去,永琪的裤子已被鲜血浸透,那鲜艳的红色在他身下肆意蔓延,如同一幅触目惊心的画卷。
但他紧咬牙关,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硬是不肯发出一丝呻吟,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刘思涵,心中暗自感慨,没有娶到富察绮罗,或许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吧。
而眼前的刘思涵,其实也并非一无是处,她的阿玛是刑部尚书,于他而言,或许也能有所助益。
刘思涵泪眼朦胧地望着永琪,她的哭声如杜鹃泣血般哀怨,充满了对永琪的心疼与关切。
在她的心中,永琪便是她的全部,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承受流言蜚语也在所不惜。
养心殿内,乾隆心绪烦乱,犹如那涌动的乌云,他轻轻转头,望向萧云,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与承诺,“云儿,朕日后定会抽出更多时间,悉心陪伴你和永珩。”他的话语中似有未尽之意,那便是决不让他们的儿子步永琪的后尘。
萧云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她柔声说道:“放心吧,永珩才不会像永琪那样。”
她心里清楚,乾隆此刻心情不佳,原本她还期待着一场精彩的好戏,可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索然无味,为了让乾隆心情好转,她也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哄他开心。
于是,萧云站起身来,轻盈地坐到乾隆怀里,紧接着,她伸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的玉臂,轻柔地搂住了乾隆粗壮的脖颈。
就在这时,萧云微微仰起头,朱唇轻启,主动献上了自己那香甜可口的香吻,乾隆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的情感扑面而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激动。
乾隆又岂会不明白云儿此时此刻的心思呢?这分明就是云儿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哄他开心啊!
面对如此主动送上门的“美味佳肴”,乾隆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了一桌丰盛的美食,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呢?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云儿的热情,深深地沉醉在了这个甜蜜的吻中,不断地加深着彼此之间的亲密接触。
然而,正当乾隆沉浸在意犹未尽之中,渴望能够与萧云有更深入的交流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小路子那焦急万分的呼喊声,“皇上,十一阿哥在外求见!”
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让乾隆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恼怒,但作为一国之君,他还是迅速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紧紧拥抱着萧云的双臂,然后用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佳人,接着温柔地伸出双手,细心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略显凌乱的衣衫。
尽管乾隆的内心依然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但此刻他也只能暂时将这份冲动压抑下去。
乾隆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欲求不满,对着门外淡淡地说道:“宣。”
永瑆伫立在殿外,他的目光落在被责打的永琪身上,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他暗自思忖着:“让你给绮罗下药,看来这是没跟皇阿玛说实话,不然的话,恐怕就不只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了。”
不过永瑆心里也很清楚,这件事确实不能拿到明面上来细说,他与富察绮罗也曾商量过,她跟永琪之间确实并无实质性的事情发生,但女子的清誉何等重要,哪怕有一丝流言蜚语传出,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影响。
而永琪看到永瑆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的愤恨更是如烈火般燃烧,没过多久,小太监便来传话,让永瑆进去。
永瑆恭敬地跪地请安,声音中带着敬重:“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见过宸贵妃。”
乾隆的语气平淡中透着一丝欣慰,“免礼。”
永瑆没有丝毫拖沓,直接道明了自己的来意:“皇阿玛,儿臣想请皇阿玛给儿臣赐婚。”
乾隆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兴致,疑惑地问道:“怎么,你们今日这一个两个的都要赐婚?”
永瑆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五哥也是来求赐婚的,那皇阿玛,儿臣能问问五哥为何挨打吗?”
乾隆目光如炬地盯着永瑆,声音严厉地说道:“为何?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应该庆幸昨晚你没碰富察绮罗,不然的话你就得去跟永琪作伴了。”
永瑆却并不感到意外,脸上依然挂着从容的笑意:“皇阿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