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姜云婵上了马车,马不停蹄往扬州去。
“啊?”姜云婵退了半步,羞得红了脸。
姜云婵想挣扎,壮汉又抽开她的腰带绑住了她的手脚。
“我没有这个意思……”姜云婵摆了摆手,但抵不住顾淮舟和杜氏热切的眼神,滞了须臾,点头应下了。
院子里,炊烟袅袅,还未走近便闻到了麦香气。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为自己,也为那姑娘。
大婚了,才算彻底与京城那位断了关系。
姜云婵还陷于迷茫中,迟了片刻,轻易引起了壮汉的注意。
此时,一股浓烈的酒气从外传来。
“不要,不要……”
“自然是有赚钱的买卖。”掌柜殷勤地拉住姜云婵的手,“上面对姑娘的绣品十分赞赏,想邀姑娘、你身边的小丫鬟、还有另十位绣娘一起去扬州再多绣些,一并送往京城。”
杜氏抹了把泪,握住夏竹的手,“丫头,他们是马匪,他们上面的贵人我们惹不起,惹不起的,莫说你我,阿舟也惹不起……”
“再送都要扬州了。”姜云婵叫停了马车,下车催促顾淮舟,“总归早些去退亲才是正事啊!”
“是!”杜氏神色恍惚,垂头应道。
无非是为了把姑娘和顾淮舟分开,好单独对姑娘下手。
顾淮舟愈发迷茫了。
如此说定后,翌日一早,姜云婵和杜氏坐着掌柜安排的马车去往扬州。
他们的车夫被一壮汉一刀砍下了头颅,血淋淋的脑袋在姜云婵脚边打了个转儿。
壮汉赞赏地用脚拍了拍她的脸颊,“此次买你的是东陵张员外,好生伺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