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出事,却对他有恃无恐。
扶苍只当自己听岔了,再次确认道:“世子说什么?”
姜云婵细嚼着蜜饯,压了下手,“无妨,药得连续再喝三五日。”
就像小时候,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冷宫时一样,那样温柔多情,说会永远保护她。
直到宫门下钥,谢砚才带着姜云婵坐马车离开了皇宫。
这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姜云婵感觉到身后威压袭来,赶紧强调道:“真的只是偶遇!而且也没多说什么……”
谢砚挪步往厨房去,早已不见药炉子。
谢砚心头升起一丝喜悦,难得嘴软道:“是我说错话了!皎皎喜欢哪种,一会儿晚上我好生补偿你。”
各处管家开始着手张罗婚事,京都各方权贵也纷纷盈门道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
那般索求无度,想想都丢人!
谢砚长睫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迟迟不语。
毕竟一个小小的司业之女没理由,也没胆量动谢砚的人。
寻着味道找了一圈,才在厨房后的竹林里找到了埋在土里的药渣。
“你别说了!”姜云婵光听着便有些身体发热,一枕头朝他扔去。
扶苍不好多劝,只问:“若吴玉柔出了事,怎么查她背后指使之人?”
可姜云婵现在身子不好,又不能说她爹娘的事。
她的声音娇而媚,腰细,身软。
薛三娘却心焦,生怕姜云婵对谢砚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把这些药粉全部灌进吴玉柔口中。”谢砚随手将香囊丢给了扶苍。
她无一事不向着顾淮舟,无一日不在盘算着离开他。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