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畅快!”
谢砚冷笑一声。
这两个月,他没有试图给过她自由吗?
是她,一直有一颗想飞的心。
略有机会,她就企图从他身边飞走。
谢砚除了看紧她,时时刻刻警醒她,还能怎么办呢?
他坐进了温泉中,抱着姑娘跨坐在自己腿上,将红绳系回腿根。
颤颤铃声重新捆缚住姜云婵。
方才被人发现、耻笑的画面涌入脑海,姜云婵窘迫极了,不停推搡着他。
然两人之间的衣衫薄且濡湿。
她越动,就越能感受到他的轮廓。
姜云婵小腹一紧,欲从谢砚身上下来。
“别动!”谢砚摁住了她的大腿,“你若实在不喜欢这种方式绑着你,那我们换种方式。”
“什么?”姜云婵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谢砚!”姜云婵濡湿的杏眼瞪着他。
他那般高大,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
“当初你但凡从了老子,乖乖给老子做媳妇、伺候老子,也不至于落得个无名无分万人骑的下场!”
薛三娘表情一滞,点了点头,“其实前些日子,顾大人打发人偷偷问过姑娘好不好。”
“问竹轩?”婆子不屑冷嗤,“问竹轩是你这种卖肉的淫物住的地方?世子的意思,下人就该住在西下房!”
侯府里的桃花还是前些年姜云婵生日,世子为博红颜一笑特意种的。
只要谨慎一点,传个信还是可以的。
“世子真让二奶奶腾位子?”扶苍讶异不已。
夏竹和薛三娘进来服侍姜云婵洗漱。
他还能说什么呢?
扶苍默默跟在身后,越发看不明白。
他知道必不是好话,不如不听。
夏竹透光窗户缝看着小厮们忙着伐木,附近的桃花树一棵棵轰然落下。
人迹罕至,寂冷无边。
姜云婵懒洋洋的,日上三竿才起身。
姜云婵这才看到,闲云院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姜云婵和夏竹指指点点。
如果一切顺利,这几日就会回来。
嘶啦——
只要支走扶苍的人,他们可以在闲云院为所欲为,没人会管姜云婵的死活。
“没有!”扶苍赶紧埋头应下。
在墙角撒尿的马夫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迈着八字步走来。
“那就换成红樱,公主喜欢。”谢砚淡淡甩下一句,踱步出府了。
“世子陪我们公主出京去瞿昙寺赏樱了!哪有心思管你们这些贱骨头!”
随即,四个小厮进屋,架住了姜云婵主仆两人的胳膊。
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嬴物!
世子肉眼可见跟公主越走越近,跟姑娘越来越疏远,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世子呢?既是世子的命令,为何不见扶苍来传话?”夏竹刻意扬起音调,眼珠子环望四周。
想来他是按照姜云婵所说的位置现场勘探私兵,寻找证据去了。
他的声音并未克制着,轻易传到了对面的寝房里。
入夜,谢砚才放过她,抱着她回了寝房。
每一次关键时候,她都义无反顾向顾淮舟倾斜,无一例外。
谢砚指骨微扣,思忖了片刻,“那就按公主的意思办,让二奶奶先搬回问竹轩,你派人守紧些。”
前儿个侯府的婚帖也下了,聘礼也送去公主府了,浩浩荡荡摆了一条后巷!
姜云婵无望地俯趴在石壁上,望着青石板上交叠的身影。
灰尘仆仆中,一满脸横肉的婆子叉腰站在门口。
他乏了,不想再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了,交叠在她身前的手轻拢了拢,“让彼此舒服就行了,问这些作甚?”
婆子肥厚的身体挡住了夏竹的视线,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可如今看世子的态度,倒真有几分偏爱公主?
偏房中,谢砚站在铜镜前试喜服。
刺痛感从心口,蔓延向全身。
姜云婵没力气抵抗,反正也日日喝着避子药,便由着他去,各自无话。
扶苍只得帮姜云婵开脱,“世子突然大张旗鼓要娶公主,二奶奶估摸着心里也拈酸,才不过问的。世子何不去赔个不是,哄哄二奶奶?”
她缓了口气,“那是不是……将来安和公主叫你快活了,你就可以放了我?”
她就是一个供谢砚发泄的禁脔。
李清瑶虽然还没嫁过来,但她的心腹早就占据了半个闲云院。
除夕那夜在宫中,她还犹豫要不要送他去死。
被匈奴人羞辱的恐惧感再度袭来,姜云婵瞳孔放大,从懒汉们胯下钻了出来,捂着凌乱的衣衫往院门处去。
侯府里红绸交错,所有的门窗皆贴了大红喜字。
夏竹忙扶起草堆里的姜云婵,帮她清理衣摆上的泥巴,一边委屈不已。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无休无止的力气没日没夜发泄在她身上。
酒气熏天的男人们舔着嘴角,围了过来。
桃开三里,这般赤诚的心意,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匈奴人的话在姜云婵脑海里不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