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和身上的男人一起将她撕得粉碎。
“这是……”
随即,十双手齐齐朝她伸过来,往她的胸口、肩头、小腹去……
“真当世子爷会让你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做正房?无非就是玩玩而已!”
可这肚子空着,也叫人担心。
“乖乖配合,跟我生个孩子,彼此安心。”他的手往水深处探去。
“哟,这不是表姑娘么?听闻你攀上世子的高枝了,今日回来莫不是想念哥儿几个了?”
“谢砚你不得好死……”
姜云婵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给我把这两个下人直接丢进西下房!别吵吵嚷嚷,没个规矩!”婆子给左右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
但凡在主子面前稍微得脸的人,都不可能住在那种地方。
世子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姜云婵。
然十个懒汉如苍蝇一样密密麻麻追了过来,大脚踹上姜云婵的后背。
婆子鄙夷地扫视了一遍屋子,斥道:“手脚都麻利点!给我把这屋里的脏东西都丢了烧了!我们公主马上就要搬进主屋,主子可沾不得这些浪蹄子的贱气儿!”
瘦弱的人儿被谢砚抱在怀里,或是压在岸边,反反复复,无尽磋磨。
“怎么会?姑娘日日喝着药呢!”夏竹反驳道。
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味和酒臭味混杂,钻进姜云婵鼻息,让人作呕,呼吸不畅。
主仆二人挣扎无用,被人顺着地拖出寝房,推进了一堆泥泞不堪的物品里面。
西下房在侯府西角的阴湿之地,逼仄又肮脏。
可她真的很累,又根本对抗不过他,缓了口气,“我月事快来了。”
薛三娘望着她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