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严问。
然眼神却坚定,微微朝姜云婵点了点头,想是已经查到了谢砚的确切罪证。
如果她说有,就等于佐证了马匪的指证,顾淮舟就可顺势而为,揭穿谢砚所有的罪行。
本就疲惫的公子被人扔菜叶、吐口水,更显狼狈。
而他已在弹指之间,逆转了局面。
“我是皎皎在这世人唯一的亲人,我不帮你,谁帮你?”
至于买卖粮食、皮毛,也不过是谢大人心忧百姓贫苦,召集商人前去收购物资,以解百姓之困,怎么就变成谢大人养马匪了?”
右手边,忽而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声。
他真会这样束手就擒吗?
身边人正冷眼瞧着堂中诸人争辩,如一个旁观者,坐观行云,纷纷扰扰仿佛与他无关。
而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当年定阳老侯爷一力保下谢砚母子性命,后来还不是沦落到被丢进寺院清修,老无所依的下场?养不熟的白眼狼!”
此时,雁西山等地窝藏的马匪、村民早就被圣上下旨派兵连夜控制了。
周围充斥着骨头清脆的击打声和他断续的呼吸,分明很痛。
“每年确实也有京城来的贵人找我们收野货、皮毛、粮食,价格奇高,我们只管拿钱做买卖,并未参与其他勾当!”
沉静的目光如巨网笼罩着姜云婵,似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情绪都参透。
此人是北盛百姓心中的战神,且常年驻边,跟京中官员多无来往。
“呵!”
堂上三位官家面面相觑,“你们是何人?”
如果她不承认,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