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爹本满心欢喜在产房外等着孩子,见着这一幕,当场既恐惧又心伤,晕厥了过去。
……
秦骁印象中,谢砚应是个极理智清冷的人才对,却不想这般喜欢孩子。
妇人几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羞耻、无助。
“别管闲事。”姜云婵淡淡道。
一指长的伤口留在微隆的小腹上,皮肉翻飞。
路边呼啸而过的树杈阴翳如荆棘,投射在姜云婵的脸。
透过熙熙攘攘的人头,夏竹隐约看见一妇人躺在血泊里,双膝分开,身下的血染红了襦裙,还在不停往外流。
夏竹实在等不及了,慌忙起身,准备跳下马车。
姜云婵躺在马车的软垫上,身体摇晃不定,人却一动不动,犹如布偶一般。
透过窗户缝,依稀可见前面村口被一群壮汉堵得水泄不通,时不时传来男人猥琐的笑声。
她又怎能怪她?
身旁,谢砚眺望了眼汹涌的河口,叹了口气,“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救救我娘!求大爷们救救我娘吧!”女童以头抢地,见人就拜,最后拦住了路过的马车。
姜云婵摇了摇头,拥住夏竹。
可看姑娘决然的表情,俨然真打算将这个孩子扼杀在摇篮里。
那妇人绝望的眼中有了些许光亮,满眼感激望着姜云婵,断断续续道:“这、这孩子生不出,需、需要姑娘剪开宫口。”
她要救的不止孕妇,还有姑娘的心。
众人瞧姑娘这般病弱的模样,更不敢妄动了。
“外祖和娘亲的教导,自是不敢荒废,接下来我们最重要的是稳住军心,保持警惕,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