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墓前堆满了永不凋零的鲜花。”
他忽然听见散兵清醒又克制的声音,一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和磋磨已久的锁骨分开。
忽然奔涌而来的空气似乎让阿遥有点不安,他眨了眨眼,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呲牙,只记得散兵在他耳边说。
“我在这里,”散兵道,“你看,我一直在这里,我是你的。”
“嗯,你是我的。”
阿散永远都属于他。
手贴在散兵胸腔,扑通扑通的轰鸣在耳膜奏响,阿遥轻轻问:“这里的心脏是我的吗?”
“对,是你的。”
他又俯下身体,隔着衣物都能察觉到燃烧的体温,散兵不由得伸长了脖颈,恰好方便阿遥贴近喉结,轻轻撕咬脖子上的突起。
“这也是我的吗?”
那喉头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往下滚动刚好压住了阿遥的嘴唇,他茫然地抬起头,还没动作就发现散兵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力道不轻不重,却压的他动弹不得。
他听见散兵的声音,镇定下犹如海面波澜,却不知道海面之下的暗流涌动。
他说:“对,也是你的。”
脑袋好像一时昏沉一时清醒,阿遥突然直起身体,折腾许久衣服早已散落大半,歪歪斜斜挂在身上,还露出小半个洁白光亮的肩头。他歪歪脑袋,掠过锋利嫣红的眼角和挺翘的鼻梁,最后望向散兵的眼神清澈又无辜:“人偶……可以吗?”
“啧,”散兵单指就又将阿遥勾了下来,他用牙尖勾住胸前那颤颤巍巍又可怜的最后衣带。
空闲的手钳住脖颈细细摩挲,他的指尖明明微凉,却让阿遥觉得被触碰到的所有肌肤都变得滚烫。
他听见散兵沙哑的声音。
“你不要逃。”
单手挥下,不知何处由来的风一瞬将窗帘划下,空间顿时变得黑暗、温暖又私密,这间屋子里隐藏了一个巨大又蠢蠢欲动的秘密,屋外什么都听不见。
血液扑通扑通灌向心脏,轰鸣如同被狼咬住后颈后猎物垂死的呜咽,元素力汇集涌动,人偶身上的纹路一点一点亮了起来,成为这屋内仅有的微小的光源,至上而下汇集到一点。
“嘶,阿散,你别又咬我啊……”
后面的声音便再也听不见,阿遥最后的意识随着血液沸腾而迅速蒸发,只记得散兵咬在肩膀的时候凶狠又激烈,蚕食掉他所有理智,放肆挥霍彼此间的空气,在过度刺激后,共同堕落永不苏醒的深渊。
……
……
咚咚。
一阵敲门声。
日光终于照亮了这间封闭的房屋,散兵虚虚披了件外套,见阿遥还沉入美梦中没有醒来的倾向,只好认命地去开门。
屋外是兰堂。
“三天了,克制一点。”开放又生性浪漫的法国人只是随意地看了眼散兵,还带上一点诡异的欣慰,“不过做的不错,下次继续保持。”
散兵:“…………”
时隔多年的散兵终于又手足无措了一次。
但兰堂只是顺嘴一提,在散兵崩坏的理智上线之前,兰堂就把手里的东西拍在他身上:“阿遥的信,快点拆开看看吧。”
信是从提瓦特寄来的。
寻常人类无法观测到天空的大洞,但是有些人自然有非寻常的手段窥探一点真相,散兵掂量手里的信件,轻轻合上门怕惊醒了床上还沉眠的龙。
回过头,却发现阿遥已经醒了。
“啊……”
身体比意识更早清醒过来,眼睛还眯着喉头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而后四肢百骸都开始隐隐作痛。
尤其是肩膀上。
不知什么时候被散兵啃了一口,还往里面灌注了元素力,元素力不撤走这牙印是别想好了!
……阿散,他是狗吗?!怎么还要留标记的啊!
见阿遥皱着眉头,散兵挑眉:“你不乐意吗?”
“也没有啦,”阿遥盯着牙印看了半天,声音显然是很伤心,“就是你要留印子吧,下次能不能留个好看点的,这牙印我都想化掉让你重新弄个新的……”
散兵:“……”
“是我的信吗?”手举起牵动腰部,这密密麻麻的酸痛就更加明显,这不得不让阿遥冲散兵翻了个白眼。
心里纳闷坎瑞亚的技术真就这么厉害吗?
他可是龙啊!!全提瓦特独一无二的雷鸣之龙啊!怎么跟羸弱的普通人一样啊!
但嘴上终究什么都没说,散兵也理亏地别开脸摸摸鼻子,将信件递给他。
静默片刻。
“坏了。”
阿遥脸色骤变,颤颤巍巍地甩了甩信件,想也知道谁这么有本事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掌握两个世界连通的信息,把信从提瓦特寄到横滨。
“神里绫人……”阿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