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开府,躲过一劫。 以及当年四王爷的长子,亲眼目睹全家人被屠杀殆尽,疯了,圈养在东都。 要不是当时气氛不对,得知这个消息的贾珲高低要做东庆祝一下。 仇人就剩下三个了,义忠、忠顺和忠信。 “呕!”被侍卫拖到后面去的义忠不停的在犯恶心,只是在呕吐的间隙里,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贾珲。 贾珲不屑,挑衅似的朝义忠吐了口口水。 。。。。。。 “又打起来了?” 上皇看着第二个过来的小内侍。 就在刚刚贾珲离去不久,就有一个小阉过来通报说,门口自己的长孙和最看好的孙子碰到了一起来给自己请安,在西苑门口起了冲突。 再想到贾珲也朝着那边去了,他当时就有预感,这三个小子要闹出幺蛾子来,果不其然,义忠打了义勇,贾珲打了义忠,义忠辱骂贾珲,贾珲又打了义忠。 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上皇还是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视同仁的打。 “戴权,你出去和他们说,谁是谁非朕不想管,各打三十板子,狠狠地打!” “遵旨…”戴权领旨,带着一些绣衣就朝着宫门走去。 戴权一时间竟然有些怀念。 当年自己就是带着绣衣和水火棍去打那些皇子龙孙的,一次二十几张雪白的屁股排成一排,从两边开始打,打完了两个拖走,再打里面的两个,一直到排在最中间的那一个或者两个,早就吓尿了! 唉,可惜啊,如今没剩下几个了。 。。。。。。 “侯爷,打完了!”用力挥舞了三十下军棍,累的直喘气的绣衣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朝着贾珲说道。 “啊,打完了,成。” 贾珲立马爬了起来,转了转腰,又做了几个高抬腿。 一旁的绣衣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已经很用力的打贾珲了,用的还是打一下特别疼但又不会伤筋骨的秘传棍法,结果,这位爷是一声都没嚎出来。 就是打得有点肿。 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当裤子碰到肿胀部位的那一刻,挠的一下身子就僵住了,贾珲使劲的憋着不要喊出来,脸憋的发红,额头冒汗。 对他这种挨惯了打的人来说,三十棍忍忍就过去了,都不带吭声的,但屁股肿胀之后碰到衣物的那一瞬间,那可是贯通全身的酸爽啊。 但军伍出身的汉子,就算打的血肉横飞也要淡然地穿上裤子,从容地回家。 然后趴在床上等自己的妻妾上药。 “哎呦我艹,轻点轻点!”陈净远也扶着侍卫勉强的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看到贾珲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不屑的看着自己,心中感慨,这厮真牲口啊。 身子又挺了挺,强忍住臀部火辣辣的痛,双手背在身后朝贾珲走了过去。 “连累伱了。” “无妨,我本来就和义忠那厮有仇不是?能看到他这般狼狈,这顿棍子就没白挨。” 两人转头看向被担架抬着往西苑里走的义忠。 细皮嫩肉的臀部打得皮开肉绽,趴在担架上无意识的呻吟,口水流了一滩。 “嘿,我记得这崽种是在京营历练的吧?” “是啊,虽然京营也算一线部队,但除了北伐的时候会打仗外,就是剿匪都不会去,听说他历练的时候甚至都没出城,就相当于在京营挂了个名吃空饷。”陈净远不屑的看着远去的担架。 真当挂名进了部队他们就拿你当自己人了? “说到京营里,你家二房的外家,王子腾调到京营了你知道嘛?” “啊,什么时候的事?”贾珲有点惊讶,他不是在大同当城门兵吗? “据说是捐了十万两银子给姜盛,姜盛这才放过他的,然后又用两万两在五军都督府和兵部走了一下关系,都督府的老帅们看在已故王老伯爷的面子上还是照顾了一下,任奋武营的三千营指挥使。” “啧啧,他哪来的十二万两?去年他夫人还在我家哭穷要饭呢。” “谁知道呢,大概是动用压箱底的库银了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 “行了,你来西苑肯定也是有事的,就不耽误你了,走了。”贾珲朝陈净远回了挥手,两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走了,亲兵牵着马跟在身后。 “成,有空出来喝酒啊!”陈净远也和贾珲道别,只是转身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同样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往西苑里走去。 。。。。。。 钢短矛向左侧挥去,将将挡住了砸出破空声的朴刀。 震的贾珲左手一麻,但很快就又握紧了刀柄,但对面那人双手持握的朴刀却差点脱手,后退了两三步才勉强稳定身形。 “好小子,比你老子强多了,再来!”皇帝双手紧握朴刀,双手往前猛地一个力劈华山,贾珲也挥矛格挡。 累啊! 不是打不过的那种累,而是明明一个挥击就能做掉的敌人,但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控制着力气,拼命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好不会在拨开皇帝的武器时顺手打烂皇帝的脑袋。 这可比在战场上打满两个时辰还累呦! 不知打了多久,在又一次把皇帝的朴刀拨到一边,皇帝终于停了下来。 “不打了不打了,你小子,陪我对练还要收着力打,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陪着皇爷对练开心还来不及呐,怎么会感到委屈。”贾珲有点感动。 距离西苑打架事件7天以后,贾珲也早就完全恢复了,正巧又造好了三幅布面甲,贾珲就带着三幅甲去了西苑。 随之而来的就是对练了。 先套上铁环臂,再穿上全身棉甲,戴上头盔,上皇先行出手。 退休以后的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