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皇上某些方面气性是有多小的,许顺福心底讽笑,觉得常德义再作下去,的好日子就要头了。
云姒不经意扭头,立即看见了谈垣初,她拉了秋媛一把,恭敬地低头服身。
常德义见状,意识什么,快收敛了情绪,堆着笑跪地请安。
谈垣初和往常一样扶起了云姒:
“倒是清闲。”
没人叫她,她就一都不知道自觉,整整三日不见人影。
云姒说得一懵,不知道怎么接话。
下一刻,谈垣初牵着她,她以为会直接殿内,谁知,谈垣初直接一脚踹常德义身上,将常德义踹得滚了两个台阶才稳住身子。
这变故让众人一惊,常德义一头雾水,脸色煞白地爬起来,重新跪好,虽然不知道做错什么了,但磕头却一都不含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云姒和秋媛隐晦地对视一眼,她不解地朝谈垣初看去。
谈垣初什么都没解释,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冷淡道:
“滚一边跪着。”
常德义抬眼看见皇上和云姒姑娘握一起的,还是什么不懂的?当即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又磕了两个头:
“是!奴才这就跪着去!”
云姒谈垣初牵了殿内,她不明所以,试探性地问:“皇上,常公公是做错什么了?”
谈垣初瞥了她一眼,心底没好气,懒得搭理她,人家眼珠子都要钉她身上了,她还迟钝得一无所知。
又想她这几日殿中偷闲,这种情不知发生了多少次,谈垣初略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冷:
“没什么。”
“日后朕去哪儿,就跟去哪儿。”
云姒眨了眨杏眸,瘪唇道:“那日奴婢休息,皇上没回养心殿,奴婢才一直落下的。”
可不是她偷懒。
谈垣初冷呵一,压根不信她的话。
云姒哑,扯了扯的衣袖,见状,许顺福忙忙带着殿内宫人都退了出去。
一退出去,许顺福就看见台阶下跪着的常德义,六月阳光烈,曝晒得人额头不断掉着汗珠,常德义少有的狼狈,许顺福站游廊下的阴凉处,心底啧啧两,真是活该。
托常德义的福,云姒姑娘日后估计得和一样,整日伴圣驾而,休息的时间都难寻。
殿内。
云姒扯着谈垣初的衣袖轻晃,谈垣初抬眼瞥向她,冷淡斥道:
“松开,成何体统。”
云姒愕然,她一松开的衣袖,谈垣初轻扯唇,这时候倒是格外乖觉听话。
云姒瘪了下唇,小嘀咕:
“您御书房搂着奴婢压御案上时,怎么不说成何体统。”
殿内只有她二人,再小的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谈垣初她气乐了,故意问她:“说什么,朕没听清。”
云姒后知后觉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她倏地红了脸颊,低下头,咬紧唇,半个字都不敢再说。
谈垣初轻呵:
“云姒,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云姒瞪圆杏眸,一都不认这话,她轻说:“奴婢底怎么得罪皇上了,皇上今日对奴婢这么不满。”
谈垣初不肯承认,下意识地反驳:
“没有。”
语气冷淡,仿若说的是真话,一都不是因为回来时看见的那一幕而心底不虞。
云姒低眉顺眼,却是道:
“奴婢不信。”
谈垣初她噎住。
她还说她胆子不大,瞧瞧她说的话,有一尊卑吗?
她装得一副低眉顺眼可怜样,还那里说:
“奴婢笨,您不和奴婢说,奴婢猜不,奴婢该怎么叫皇上开心。”
谈垣初扯唇,看着她装模作样,有她逗乐,对这话轻颔首:“是不聪明。”
这次轮云姒噎住。
她扭过头,不说话了,她闹小性子时一贯是这样,不吵不闹,却偏偏让人知道她是恼了。
谈不上娇气,怪是有可怜。
谈垣初心底的那不虞早不知不觉地散了,扯过云姒,云姒偏头,不看,轻轻咬:
“不是不许奴婢碰您么。”
她还计较上了。
谈垣初是头,表示没错,然后道:“所以这次是朕碰。”
云姒瞪圆了杏眸,似乎的厚脸皮震惊,哑了半晌,才闷闷憋出一句:
“那奴婢不许皇上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