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相扰。” 又向刘焉行礼,苦笑道:“叔父莫怪,我这几个弟兄,便是心直口快、藏不住话。” 刘焉面色转晴,微笑着摆摆手:“玄德如何这般见外?你是我的贤侄,你之弟兄,皆吾晚辈也,又岂会见怪?其实这个……智深,说得倒也不错,叔父虽然忙碌,府里倒养着几个通晓商贾之道的下人,你若用得上彼等,只顾使唤便是。” 刘备暗叹一声,笑得满面春风:“若是如此说来,小侄倒真个要厚颜相求,请叔父的贵属,替我等打点这桩卖酒的营生,我等兄弟,也好专心去替国家杀敌。” 刘焉暗赞刘备识相,果断道:“也罢,贤侄志在疆场,这等繁琐杂务,叔父便替你揽下了罢——回头吾令人去寻你,只顾把酒方告之,至于盈利多少,每年一发结算于你,你要养军练兵,自在府中支用便是。” 说罢又笑一笑,淡淡道:“至于涿县的生意,叔父便不过问了,你们自行酿些,发卖乡党便好。对了,此酒名字,的确有些不雅,以后便叫‘幽州香’罢!也借此美酒,替我幽州壮一壮声色。” 三言二语,便将此事定下:涿县市场留给你们,别的全部归我,年底我爱给你三瓜两枣你就收着,不给你也别问,总之以后你就算我的人了。 谈到晚间,刘焉留刘备等用了饭,令人带他们去住处。 注:幽州此时只有刺史,此处按演义设定,不做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