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人追我,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容白明白些什么,嘴角带了笑意,仰头“望着”身边沉默的花满楼开口配合问道“可以吗,兄长”
还没有等到结果,小楼再一次有人踩着楼梯上来。
只是这一次的人脚步轻快,气势汹汹“这下你还敢往哪里跑偷到你崔爷爷的头上来了。”
视线看着花满楼和容白两人的修长身形,冷笑一声说道“劝你们识相的赶紧给我让开,老子“花刀太岁”崔一洞的刀可不是好好惹的。”
在崔一洞上来的时候,上官飞燕就已经往着容白身边躲去,“花满楼的哥哥”怎么可能比得过“花满楼”呢。
一边还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解释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不偷好人的东西的。”
崔一洞本就脾气暴躁,追来的一路之上也被上官飞燕激怒的现在怒火中烧,已经认准了容白他们就是包庇上官飞燕,所以劈下来的刀一下一下的并不相让。
刀刀都是江湖人直接要命的架势。
花满楼想要出手挡住这劈下的刀锋,却被容白从容的一声“兄长”给制止了动作。
分明他无法看清,分明他们才认识不过几日,分明这是她第二次唤他兄长。
花满楼却觉得他们已经有了默契。
在容白开头的意思,是不需他来动手,她可以应付。
所以花满楼放手让容白来。
没有任何的迟疑。
也没有怀疑这是不是容白“计划”当中的一环。
容白脸上白绫缚面,却清晰的能够把握到崔一洞的位置。
以手做爪,刺入那人的胸膛之中。
崔一洞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低下头。
这细若梅骨莹白如玉的手指之下,仿佛有着拥有智慧一样的藤蔓,在吸取他的血液。
微风吹过让她遮掩着眼睛的白绫而随着动作落下,她眼眸因为突然迎接烛光所以凝出水波。
鲜血未曾有半分泄出,崔一洞的脸色却瞬间门变得苍白。
而成为鲜明对比的则是容白的脸色娇艳,唇瓣像是涂了娇艳的唇脂一样诱人。
遗世独立的谪仙公子下一刻变为吸血的妖一般昳丽,无人不能够为这样一个充满着矛盾的人被蛊惑。
上官飞燕就在这里看着,即使她流连花丛,即使她觉得钱比男人有用多了。
但在这一刻也不由的放慢了呼吸声,生怕惊扰了这一份靡丽。
玉山将倾,美人如画,若是有这样一张脸,做什么做不成
上官飞燕还没有来得及抑制自己砰砰有力的心跳,就连那“花满楼”眼波流转的“看”向她,一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她认错人了
这个人根本不是花满楼
上官飞燕还未来得及思考其他,那纤细的手就以一种她挣脱不了的力道拉着她和崔一洞往窗台走去。
烛火幽微,微雨轻轻。
上官飞燕挣脱当中握住那纤细的手腕迟疑了一瞬,竟还觉得有些心疼。
下一瞬,却无事发生。
她想求救那个善良的花满楼,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好暗骂都是骗子
上官飞燕和崔一洞被控制到了窗台处,鼻尖崔一洞的血腥味连同这潮湿的泥土气息铺满了上官飞燕的鼻尖。
她却越发兴奋,看着压着她得那人眸光闪亮,比她发冠上的珍珠还要好看。
容白缓缓笑了起来,她很喜欢血的味道。
只是不能吸干一个人,
不然不然就怎么样来着不记得了。
不过,有事就该相信官府。
上官飞燕听着她说“一人偷窃,一人行凶。”
“两位大人,不用客气。”
急坠而下,她想要逃离却被在下头的人给接住了。
崔一洞也是,三魂丢了七魄。
上官飞燕头一次落在官差手中却没有逃跑,而是淋着雨看着窗边那人背对着烛光,周身笼罩了一层金光。
手上沾染鲜血,笑意缱绻依旧像一个神仙的人。
她记住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