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入郡主口。” 哼,让她浪费粮食。 那么好的饭菜,每样就吃几口。 现在好了,饿着了吧。 该。 林诺摸了摸下巴,这皇上挺损的啊。 厉害厉害。 点赞,疯狂给皇上点赞。 晚上,碧玺去杜芷桃院子里探听消息后又回来了,“夫人,你猜杜县主今天的晚膳是什么?” 林诺笑看着碧玺,“看你那高兴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片青菜叶子。” 碧玺兴奋的说道:“还有特别大的一碗玉米糊,听说啊,那糊糊里的玉米粒是干玉米磨的,特别粗,根本煮不软,一口下去,剌嗓子。” 哇哦。 皇上真·损人啊。 她甚至都开始期待明天御膳会送来些什么了。 夜晚。 杜芷桃肚子疼。 那玉米粒是真没煮软,而且特别大一碗,顶平日里她两顿的量,但皇上又下了圣旨一口不能剩,她是强逼着自己吞下去了。 胃被撑大了,那坚硬的玉米粒又在胃里扎来扎去,特别难受。 她躺在床上痛苦的shenyin着。 费海源急坏了,“芷桃,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夫,开点助消化的药?” 这皇上怎么能这么做呢? 芷桃以前是郡主,不就多吃了点东西吗? 杜芷桃艰难的摇头,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我还是给你去找个大夫吧。” 费海源说完,立刻跑了出去。 他前脚走,费尚徳后脚就进了门。 杜芷桃一见到费尚徳,再也绷不住了,悠悠的哭了起来。 费尚徳心疼的在床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帕子帮她擦拭额上的汗水,“再忍忍,等一会儿消化了就会好。” “将军,我疼,好疼。” 她躺在床上,汗如雨下,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伸出手,费尚徳扶着她起来,杜芷桃身子疲软,自然而然的倒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费尚徳的肩膀上,她虚弱的喘息着,声音带着糯糯的哭腔,“将军,我不能去给父亲供奉长明灯了,明明你还答应了陪我,我却不能给父亲点长明灯了,不仅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了。” 费尚徳本想推开她,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却又心软了。 小姑娘小小年纪,才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 下人怎么说她怎么做而已,却因为几道饭菜,无端遭受祸事,还连累了已经去世的家人不得安生。 她本来就是郡主啊。 按照宫规,份例如此,又有什么错呢? 皇上分明是赈灾饷银筹措艰难,忧心烦恼,将气撒在了一个无辜的少女身上而已。 还有林诺。 一想到林诺,费尚徳心里多了几分怨怼,明明府里好好照看就好了,非要去外面庆余斋赊账。 如果林诺不搞东搞西的搞什么施粥赠药,将军府如今又怎么会过得如此拮据,连照看一个郡主都照顾不好? 费尚徳甚至怀疑林诺是故意的。 但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杜芷桃嘤嘤的哭着,十分悲伤,时不时的好叫一声痛,她双手搭在费尚徳的脖子上,“将军,肚子好疼,真的好疼,你帮我揉揉好吗?” 费尚徳犹豫了,“县主……” “在你面前,从来没有什么郡主,也没有什么县主。” 杜芷桃抚摸着费尚徳的大脸,哀切的看着他,“将军,叫我芷桃,我是芷桃。” “男女授受不清。” “将军,我是芷桃,你只是帮我缓解疼痛,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又怕什么流言蜚语?” 杜芷桃抓住费尚徳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将军,只要你心无旁骛,又怎么会被人误会呢?” 那放在杜芷桃肚子上的大手十分的僵硬。 费尚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顺从的缓慢的帮杜芷桃揉起了肚子。 杜芷桃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 那只大手是那么的大,好像一只手就能将她整个腰身罩住。 纤细的布料十分滑腻,大手一动,也跟着动,带起肌肤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费尚徳感觉自己着魔了。 明明知道现在的行为违背了男女大防。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放开。 舍不得指尖那滑腻的触感。 费尚徳安慰自己,他没有。 他没有邪念。 他不过是把杜芷桃当作女儿。 他不过是一个父亲在帮助女儿缓解疼痛。 他不过是像一个大夫一样在给杜芷桃治病。 对。 只要两个人是清白的,又何必在乎其他人怎么想的呢? 费尚徳心安理得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享受着,杜芷桃的头靠在费尚徳肩膀上,虚弱的一点点的说起过去在王府的事情,一点一滴,说到费尚徳救下。 这一路上,他对她悉心照顾,温柔至极。 他是她见过最高大最厉害的男人。 是将她从苦海中拯救出来的英雄。 杜芷桃抬头,水润的眸子倒映出费尚徳的脸,“将军,从你救我的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少女的告白是那么大胆。 少女的爱是那么炙热。 少女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爱着他。 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炙烈的爱。 两个人,一个低头,一个抬眸,痴痴地望着彼此。 “县主,我把大夫叫来了。” 费尚徳猛然惊醒,推开杜芷桃,慌乱的站了起来。 费海源带着大夫走了进来,因为着急,并没有注意到费尚徳,只推着徐郝仁给杜芷桃看病。 徐郝仁把脉后问道:“杜县主,此刻还疼吗?” “前不久还很疼。” 说话间她含羞带怯的看向费尚徳,“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疼了。” “只是消化不良,徐某给县主您开一付助消化的药服下很快就好了。” “多谢大夫。” “岂敢岂敢。” 徐郝仁勾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