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墓碑上。
孟砚青蹲下来,为自己上一世的墓碑拂去了那玫瑰。
之后,她才说起自己的种种经历。
她垂着眼,着自己的墓碑,说起经历的种种。
陆绪章沉默地站在那,安静地听着。
当落日的余晖轻轻洒在远处转动的风车上时,孟砚青终于讲完了。
陆绪章轻攥紧了拳,哑声道:“所……最开始你生我,因为在那个被别人定的结局中,亭笈出事了。”
孟砚青:“是。当然也是因为生你,反正我没到最开始,只到中间,我知道——”
她苦笑,着他:“绪章,对起,是我太任性,我知道最开始的那一切,我知道你受了那样的痛苦。”
其实现在想来,她之所出现这样的奇迹,其实都是因为哥哥和他。
最初的时候,她根本没什么意识,就是虚无缥缈的一片,是后来才慢慢凝聚在一起的。
也许这个世上真有什么奇怪的法术,也许哥哥的办法说有用的,她才会死而复生。
陆绪章深却摇头,低声喃喃道:“砚青,怪你,我怎么会怪你,都怪我,怪我,没有坚持下,你哥哥说得没错,我当时的幻觉也许是真的,其实你就存在,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坚持了九十九步,却在最后崩溃了,放弃了。”
他会忍住想,如果他能再坚持,也许她哥哥的那些方法真的会出现奇迹,也许她就会飘荡在人世间十年,受了十年的苦。
孟砚青走到他面前,伸出来。
四目相对间,她捧住他的脸,轻笑道:“别这样,绪章,这样我会心疼你,会很心疼你。”
陆绪章抬起,握住她的腕。
孟砚青:“绪章,你,这的风在吹着,花是开着的,这确实有一处墓碑,是我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笑着他:“这是你的梦,也是幻觉,更是虚无缥缈的想象,我得到的奇迹,是你用曾经的痛苦换来的真实,我踏踏实实地存在着。”
陆绪章便抱住了她。
她的身温软纤细,带着似有若无的香。
陆绪章深吸口,埋首在她丝间,有些贪婪地汲取着:“对,你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梦的话,梦没有这样的颜色和触。”
孟砚青轻笑:“我们拥有了,便会消失,这是我们实实在在抓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