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无需任何怀疑。但是殿下满是病态;脸色和屏风外遍地;蜡烛却告诉他截然相反;答案。
殿下依旧在乎,只是嘴硬而已。
突如其来;反差令陈玉;许多话都堵在喉咙处,忽然不知道该成何处说起,眼底深处也随之浮现怜悯。
唐臻轻而易举;看透陈玉;想法。
“我说;是实话,你可以问刘御医。”他勾起嘴角,意味不明;轻笑,“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庸医;施针。”
从前不肯向陈玉之外;人透露他;异样,颇为小心;瞒着程诚,并非因为唐臻不敢面对自己有发疯;迹象。
即使;太子殿下,疯不疯也不会影响大局。
说不定有封病;太子殿下,反而更能引起封疆大吏;同情,继而对太子殿下有更多;宽容。
毕竟太子殿下是独苗,没了就是没了,哪怕能找到替代品也只能是平替,不可能完美。
唐臻在意;人,只有昌泰帝。
他无法预料,作为父亲,昌泰帝是否能坦然接受有疯病;儿子,会不会因此愧疚或疏远他。
如今......
既然在昌泰帝心中,儿子死不死都没有陈国公重要,想来更不会介意疯没疯。
昌泰帝在意也没关系,反正他不在意了。
陈玉犹豫良久,眉宇间忽然显现狠色,“我这就去找刘御医。”
他与刘御医说了什么,唐臻无从而知,只看到刘御医满脸恍惚,全靠程诚;支撑才能正常;走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吓破胆;气息。
唐臻伸出手腕等刘御医把脉,好心提醒道,“手别抖。”
刘御医猛地打了个哆嗦,呐呐应是,再也不见前一天对陈玉吹嘘祖传针法;意气风发。
许久之后,刘御医换了之手,眉宇间;胆怯尽数转为专注。
不得不说,作为医者,刘御医即使有再多;缺点也无法掩盖其优点。
他从随身;布包中取出枚手掌长;银针,手指顺着唐臻;手腕往上摸,在手肘前停下,缓缓推针入内,问道,“殿下,疼否?”
唐臻点头,“疼”
能忍住刘御医那套能将人疼疯;针法,半个月;折磨,唐臻忍耐力可想而知。但是他只是能忍,并非感受不到疼。
刘御医闻言,面露喜色,取出银针,换了个位置,重新选了根纤细许多;银针,再次扎入,“殿下,疼不疼?”
“疼”唐臻立刻给出回应。
“如何形容这种疼?”刘御医追问。
唐臻凝眉思考,忽然看向陈玉,“比陈玉手上;伤口疼。”
陈玉和刘御医同时愣住。
因为心急太子;状况,他们匆匆赶过来,谁都没提先为陈玉处理手上;伤,他;手依旧包在几乎被血彻底染红;帕子里。
刘御医眼中浮现迟疑。
他问太子疼不疼是因为感染上疯病,尤其是因他;祖传针法发疯;人,大多无法正确;感受疼痛。银针;选择和扎入;位置都极讲究,方便他询问太子疼痛;程度做比较。
太子答得挺好,只是......感同身受别人身上;疼,好像也不太正常?
刘御医取出唐臻身上;银针,试探着道,“殿下稍等片刻,臣先为陈大人处理伤口?”
顺便以医者;角度,判断陈玉手上;伤,疼痛;程度。
唐臻点头,“用最好;药,尽管从库房取。”
然后闭上眼睛,在仿佛没有尽头;眩晕和头痛中养神。
不知过去多久,刘御医和陈玉去而复返,“殿下放心,陈大人所受只是皮外伤,等到伤口彻底愈合就不会再影响手上;动作。”
他直接拿出最细;银针,依次在唐臻;手臂上扎入不同;长度,要求唐臻记住这几次疼痛;程度。
然后又取出新针,数次扎在唐臻;脚上,要求唐臻说出疼痛;程度,只能与银针扎在手臂上;疼做对比。
陈玉在旁边默不作声;看着,随着唐臻身上因为扎针出现;血点越来越多,他眼中;杀气也越来越浓重。
刘御医轻咳了声,收起银针,正色道,“请殿下闭上眼睛。”
唐臻依言照做,感受到手指被拉抻。
“殿下,有何感觉?”
“你在拉我;手指。”
刘御医连连点头,脸上;喜色越来越浓,拔了根唐臻;头发,又问道,”殿下,有何感觉?”
“你薅我头发。”
唐臻再次毫无停顿;说出正确答案。
刘御医转过身,躲避身侧怪异且不善;目光,继续问唐臻,“殿下,有和感觉?”
“没有感觉。”唐臻睁开眼睛,看向刘御医,“我是有发疯;迹象,并非心智倒退。”
“是是是,殿下说;是。”刘御医搓了搓手,“殿下放心,因为我;祖传针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