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事。” 但也不提,她走回近前来,只细看王恕:“脸色好像有恢复,你好点了吗?” 王恕调息这一会儿,已将方才发作时的剧痛与极寒压下,可此刻闻得周满询问,他竟是先看了一眼那远处刘常捡起玉简的身影,眉心微蹙:“不是说,要同王氏断了联系吗?” 周满顿时一静。 先前她同他吵架,后来哄他,的确说过要与王氏断了联系。可那只是随口一句,她没想到他会记在心上。 与王氏恩怨已结,岂是那么容易了断? 周满不愿正面回应,便避重就轻地笑道:“断也总需要一些时间嘛。虽然王氏确实不出几个好人,但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每回说到王氏的事你都不高兴,我都快怀疑你往日同他们有什么关系了。” 最末这句半真半假,本是不愿他再计较的调侃。 可没料,随着她话音落地,王恕那张素日温和的面容,竟罕见地一点点冷了下来。 只是末了,竟化作一股悲哀。 他搭下眼帘,自嘲道:“多舛之命,寒微之身,能活到哪一日尚且不知。原就有天壤之别,又岂敢与王氏贵胄相提并论?我同王氏,以前没有关系,以后也绝不会有。” 金不换闻言,悄然看向他,不禁想:或许是自己误解,菩萨与王氏从无什么关系,只是听见旁人的事,不免自伤身世罢了。 周满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哪里还能不明白,是自己先前之言不妥? 她放轻了声音:“方才我只是玩笑……” 王恕自然知道她并无恶意,笑笑道:“我知道,怪我不该同王氏一个姓。” 更不该流着王氏的血。 金不换见他笑了,跟着放松下来。 然而周满听得这句,却忽然皱起了眉头,不免想起方才与王诰的那场交锋,以及自己与王氏大大小小的恩怨,于是含着戾气一声冷笑:“王氏确实了不起。” 王恕一怔,转眸看她。 周满便玩笑般道:“改日带你去神都,把他们上上下下杀个干净?届时再看看,除你之外,谁敢姓王!”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