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牖,外间的雨淅淅沥沥的,都敲打在窗柩上。 说出这一句话,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 话音刚落—— 就在十七娘还在愣神之际,身后的男人忽然松开了手,“扑通”一头朝后栽了下去。 她转过头。 男人唇角勾着,闷闷笑了声。他的笑声本是清冽,此时此刻却又带了些醉酒后的浊气。十七娘呆愣在原地,迎着吹拂入户的秋风,耳畔仍是男子那句温柔的呢喃。 像暖阳,若春风。 她弯下腰,捡起毛巾,眼中兀地闪过一寸情绪,手指一点一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