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曾经有些来往,虽然他做的这些事和相你无关,咱们不怕御史台的弹劾,可是也会惹一身臊啊。”
卫景平:“我知道夫人的意思。”
孔家父子犯事,断然牵扯不他身上,按照当朝的律例,孔道襄跟他的儿子孔为是活不成了。
甚至连整个家族要受牵连。
姚溪的意思是:孔家押解京城,卫景平该怎么办?
要是袖手旁观,问不问一句,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旁人会挖从的事情来嘲笑卫景平:哟,听孔大人先对卫四可是有提携之恩的,这回孔家犯事,卫相爷缩着脖子一句话不敢,真叫人寒心。
会他不厚道,没良心。
要是他为孔家人一句话,那些人又回他:看吧,官官相护,卫四念着旧情,还是要为孔家徇私的。
不管他怎么做,不讨好。
会被骂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才是最让卫家疼的事情。
两口子着话已经了饭点,丫鬟挪了餐桌来:“相爷夫人,在屋里摆饭吗?”
卫七七在姚春山家中吃饭,就他两口子用饭。
卫景平了声:“好。”让丫鬟把饭菜摆进屋来。
一道是黄豆猪手,浓汤赤酱的,色泽红亮,一口销魂,他拿筷子给姚溪夹了一口:“你爱吃的。”
姚溪却抬袖掩口,微微作呕了一下,泪差点儿激来。
卫景平见状连忙放下筷子:“你不舒服?”
姚溪不知怎么回事来了一阵晕,好半天才缓来:“方才有点晕。”拿起桌子上的蜜瓜吃了一口:“可能是早上稍稍吃多了一些没克化得动。”
反胃了。
卫景平给盛了一晚丝瓜蛏子汤:“你先喝点儿汤。”
又一阵晕袭来,姚溪无力地放下筷子:“我不能陪你用饭了。”
得去躺着。
夫人不舒服,卫景平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起身把抱回里屋:“秋雀,去请个大夫来给夫人看看。”
秋雀应声道:“是。”顶着大中午的太阳请大夫去了。
了片刻,大夫颤颤巍巍的来了,一看姚溪的面色,问道:“夫人是几时开始不舒服的?”
姚溪是方才。
大夫搭了个脉,眉从紧皱舒展:“要是老夫号的没错,该恭喜老爷和夫人了。”
卫景平:“……”他一瞬脑子卡住了:老大夫在什么。
姚溪心中闪一个猜测,忽然坐直了:“您是?”
老大夫笑道:“夫人这是有喜了。”
这突如其来的喜事。
卫景平一时不知道什么好了,让丫鬟拿来一把银瓜子放老大夫手中:“您老的是真的?”
老大夫看着高高在上的相爷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放下战战兢兢慈祥地道:“老夫号脉了名的准。”
卫景平搓搓手:“太好了,太好了。”可是转念又心疼起姚溪来:“内子这岁数,不会……”
听他在什么,姚溪还不四十呢。
不在后世,了十五岁就算高龄产妇了,去医院建档不是甲医院不怎么敢收的。
老大夫呵呵笑道:“相爷放心,夫人的身气血好着呢,只需静养即可。”
比有些大户人家里四年抱仨的平稳多了,碰那种,才叫大夫发愁呢。
卫景平这才放心,又在心中自嘲是老来得子(女),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送走老大夫,姚溪看着乐呵的卫景平:“相,你莫不是高兴傻了?”
卫景平还在傻笑:“心里高兴啊,只是溪儿你又要受苦了。”
突如其来的喜事,冲淡了孔家犯事带来的烦恼。
可十月怀胎,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姚溪:“我常常觉得咱们七七一个孩子太孤单了,多生一个长大了还能陪着姐姐,这点儿辛苦也是值得的。”
要是再奢望一些,这胎是个儿子,他们儿女双,这辈子可就太完美不了。
“相,你想要个儿子还是闺女?”又问。
卫景平:“闺女儿子好,只要是健康的,我喜欢。”
他对生儿子生闺女的,并没有执念。
他们老卫家不缺小子,再来个闺女不多,儿子也行,随机吧,他不挑。
姚溪笑了笑:“你快忙你的去吧,我睡会儿。”卫景平:“你先别睡,晌午饭还没吃呢,我叫他们给你做一碗清汤细面。”
得吃口东西垫垫肚子。
姚溪:“嗯。”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