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容昭吃完,也小眯一会儿。
六天六夜不睡觉的话,人会撑不下去。
她感觉自己才刚刚闭眼,石头便推了推她,语气着急:“世子,那边有人打起来了!”
容昭脑袋还有些晕,她从未这般劳累过,脑袋像是要炸裂般疼痛。
甩了甩头,顺着石头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隐隐约约,确实能到厮杀之声,刀剑相撞。
而且,两支队伍都比他们强。
容昭皱了皱眉,翻身上马:“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必须要立刻赶回京城,一要十二月之前回到福禄庄。”
说完,一人继续赶路,至于那边的打斗,被容昭抛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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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一日,卯时,凌晨五点。
容昭风尘仆仆,一身狼藉赶到福禄庄,立刻洗漱换了衣服,闭上眼睛休息,养精蓄锐。
辰时,也就是早上七点的样子,容昭坐着马车回安庆王府。
已养了几天的容香惜状态好了许多,与容屏、林氏、白氏一起,急匆匆赶来容昭的院中,容昭此时正上妆。
容香惜一她的模样,当即就红了眼眶:“六郎……”
憔悴!
短短六天,瘦了一圈不说,还满脸憔悴,眼下青黑。
而这已是休整过的模样。
林氏与白氏也都红了眼睛,手拽紧手帕。
便是容屏也忍不住道:“你歇一歇,六天来回变州,你这身体也吃不消,干脆好好休息两天。”
容昭摇头,声音沙哑干涩,如同撕裂锦帛声:“我已休息了‘六天’,今天必须露面。”
她扭头看向白月华:“白编,今日的报纸顺利吗?”
到这个声音,容香惜和林氏直接热泪滚下。
白氏眼眶更红了,深吸一气,严肃道:“都按照之前商量的写了,关于二轮云容坊珍品大赛的细则,全头版。”
顿了顿,她补充:“想着你之前的安排,我后面版块编了个故事,写你前两日出门,被一男子缠上,还写了那男子赞美你的容貌,气你不想出门。”
容昭上妆,细心遮挡自己眼下的青黑与满脸憔悴。
此时白氏如此说,当即露出笑容,转头看向她,竖起大拇指,“干好,白编,完美配合。”
被男子缠上是件丢人的事情,但十分有趣,很是吸睛,也狠狠给容昭刷了一波存感。
也解释她不想出门的原因,就如同当初裴关山一样。
另外,容昭最满的是白氏通过“男子”的,说了容昭的容貌,这更是完美配合她。
——毕竟,变州她实名制下手。
白氏有些不好,也有点骄傲。
清了清嗓子,她道:“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身体要紧,其他事情可以交给我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府上气氛就很和谐,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做,顾不内部矛盾。
这次容香惜的事情更是让他们产一种莫名的团结感。
他们真正成了同舟共济的一家人。
容昭:“我没事,对付过这几天再好好休息,还有与徐家的一场硬仗要打。”
容屏终于忍不住这群人中插话:“你到底去变州做了什么?”
妆已画好,完美掩饰憔悴,容昭坐着让丫鬟梳头,闻言,只淡淡回了句:“没做什么,五姐既然没证据指控被他们下了寒药,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五姐这苦,不能白受。”
林氏瞪大眼睛:“你也给祝氏喂了寒药?“
“不。”容昭冷笑,“我阉了徐铭志。”
谁去对付这个年代的人?把徐铭志收拾了,祝氏也没好日子过。
众人:“?”
便是容香惜也满脸错愕,不可置信。
要知道,徐铭志现膝下一个孩子也没有,阉了徐铭志……这就等于废了他,让他绝后,与徐家结死仇啊!
容香惜搅着手帕,神情十分复杂,半晌,她担忧道:“六郎,你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吗?”
容昭反问:“五姐应当不介我这么做吧?”
容香惜下识摇头。
阉了徐铭志这件事确实很让人惊讶,但容五娘心中只有对容昭的担忧,一丝一毫也没有对徐铭志的其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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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隐隐觉……解气。
大概认为这样想不好,容香惜将这个念头压下,担忧地看着容昭。
容昭:“五姐放心吧,我敢做,就不怕什么。”
她一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