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淡让所有到的人,忍不住将提着的心放下,踏实又安心。
容香惜身体微微颤。
这一刻,她似乎感觉到有人给她撑起了世界,无需她痛苦、纠结。
容屏神情复杂地看了容昭一眼,摇摇头:“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
赶了六天六夜的路,就为了上门将男人给阉了。
这真是子能干出来的?!
容昭没回话,等丫鬟将头扎好,她站起来,扯了扯嘴角,打起精神,看起来似乎与寻常没什么两样,这才满点头。
她转身往外走,“你们就当什么也没有,我先去云容坊了。”
路过容香惜时,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五姐放心,和离先不着急,再等等,我帮你休了他。”
说完,容昭大步离开。
容香惜满脸错愕地看着容昭背影。
容屏无奈:“她现就是这个样子,狂的没边,谁也管不住她,事已至此,你莫要担心,让她自己处理去……”
话没说完,容香惜已满脸泪水。
她看着容昭离开的方向,眼中是欣喜,也是感动。
容屏叹气,不再说什么。
白氏抹掉眼泪,也往外走,“王爷,你陪着香惜吧,我去报社了。”
林氏同样抹掉眼泪,深吸一气,往外走,“对,王爷陪着香惜,我去理账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只剩下一个“闲人”安庆王,守着正因为感动而哭泣的容香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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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王府的马车哒哒前往云容坊,一路上容昭都能到云容坊相关议论。
云容坊二轮比赛非常简单,但又非常新奇。
给每位绣娘十五日时间,云容坊提供一切,布匹、现成的首饰、做首饰的匠人、帮忙刺绣的绣娘,以及她们可以做衣服的地方。
相当于每个参赛绣娘都不是一个人做,而是可以拉起一个团队。
十五天,也够了。
十二月十五日那天,云容坊会给百姓们绢花,每人限领两朵,如果想要更多的,可以一文钱一朵去买。
届时,绣娘们做出的衣服会展示,百姓们若是觉好,就将绢花掷出去。
按照最后的绢花数量来决哪些衣服进入轮。
“这个好,这个好!”
“也就是说,我们也能决哪件衣服好看?”
“当然,这规则有,我很感兴趣。”
“就是绢花太贵,竟然要一文钱一朵!”
“你可以只投免费的。”
“怪不之前团团到处让做绢花,我们家都接了这手工活,做了好多绢花。”
……
这样新颖的比赛,一下子就引起了全京城的关注度,所有人都开始期待十五日后。
而现容昭要去云容坊镇着。
还路上,尚未赶到云容坊便被人拦下了。
张毫不客气翻身跳上马车,其后跟着裴承诀与裴关山,谢洪看了容昭一眼,她点头,钻出马车,坐外面。
马车哒哒往云容坊去。
张长言抓起面前小茶几上的糕点吃,一边吃一边问:“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干嘛还要让我们遮掩?”
裴关山:“我查到安庆王府回来了一位娇客,你这次出门是因为你五姐的事情吧。”
容昭诧异地看向他。
消息这么灵通?
裴承诀笑了:“阿昭,他诈你呢,你五姐回来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但了什么、你做什么,没人知道。”
裴关山撇了撇嘴。
——这个拆台的家伙。
容昭笑了笑,倒是也不气,只是问道:“你们有帮我好好遮掩吗?”
“阿昭,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裴承诀反问。
裴关山这回十分坦率:“按照你的计划,我们登门待了半天,之后就与其他子说起去府上你的事情。后来又约了一次,安庆王府马车停福禄轩后门,‘我们’四楼吃了饭,其他子们都很羡慕。”
张长言咽下糕点,又开始剥瓜子。
他喜欢剥很多瓜子,再一吃下去,会十分满足。
张一边剥瓜子,一边道:“放心吧,连我爹和大哥、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家,我瞒很好,还与你家空马车一起去了趟福禄庄。”
总而言之,这六天他们伪装很好。
六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人都是聪明人,绝对伪装到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裴承诀一直观察容昭,她脸上虽然上了粉掩饰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