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向张二和张三。
张长行一脸疑惑。
张长言有种不好的预感,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
半个时辰后。
准备查账的张丞相没有查账,而是抄起棍子等院,让人去抓出去鬼混的二儿子和三儿子……
他狠狠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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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府的情况容昭不知道,知道也不意。
她正给安庆王府上上下下发年底奖金,还有道观、福禄庄、福禄轩、团团、报社、云容坊,一个地方都没有漏掉。
所有员工都有年底奖金,十阔气。
顺道,她还巡查了云容坊。
过年也丝毫不影响云容坊的热度。
云容系列的衣服太少了,许多人都想云容坊的衣服,云容坊就这个时候放出消息——
云容系列每月只出十件衣服,根据季节、天气调整颜色和风格,比接下来的一月,云容坊经定下颜色,粉色和蓝色。
正月的十件衣服,款式完全不同,但颜色不相似,雪地里面的粉色和蓝色,光是想想就值得期待。
每件三千两不二价,同时,当月一日只能预定当月。
正月因着是过年,所以提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预订,一月最末一天收到衣服。
消息一放出,十件衣服就都被预定。
他来晚了或者没能预定到的人,只能干着急。
云容系列正是最光的时候,无数人让小厮堵云容坊外面,求云容坊多卖些衣服。
然而,多卖是绝对不能多卖的。
但云容坊也不是完全的饥饿营销,他们云容系列之后,推出一款的产品——
披风。
容昭之披身上,被很多人羡慕的那种冬季款披风。
毛绒绒的披风,云容坊做得十精细好看,戴着帽子好看,取下也好看,无论男,看一眼都想买下。
披风上面的花纹就是“云容”招牌花纹,那纹路是云容二字,无论何种款式与颜色,“云容”纹路都十清晰。
府上绣娘不是做不出来,到底不是云容坊的东,做一模一样的东,又不绣上云容纹路,委实滋味不足。
若是自己府上绣上“云容”纹路,那就是丢人了。
所以——
买它!
今“云容坊”三个字就代表着面子。
从云容坊开始售卖起,那些门望族、达官显贵就跟疯了一样,谁都想。
当然,云容坊的价格绝对不便宜,一件披风五百两,不二价。
而且因着产量有限,需预定。
许多人急得不行,还是没能立刻拿到,只能先交定金。
这件又京城引起轰动。
“每月十件,每件三千两,光是这笔收入,云容坊每月都有三万两!”
“嘶——”
“这也太有钱了吧?”
“何止,你再算算披风,据说每日都能卖出二十来件披风,还排着队等着呢!”
“这又是一万两!”
“每日一万两,这云容坊也太有钱了吧!”
……
不仅百姓们感叹,便是京城门贵族也忍不住咂舌。
什么叫日进斗金?
这就是了。
——那容昭着实太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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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
安庆王容屏带着世子入宫,一路上,许多人都看容昭,当然不单单是因为她格外出众的外貌,还以为“日进斗金”的光环。
报纸上有报道,而但凡算账,就能知道云容坊今有多挣钱。
那些衣服、首饰、披风,就算有不小成本,但因着流水太大,赚的钱也绝对惊人。
容屏、容昭才刚刚踏入宫门,朝着宴席之地走去,就荣亲王带着两个儿子凑上来。
裴承诀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容昭一笑。
两边人互相礼之后,荣亲王直接拉着容昭,小声嘀咕:“你那云容坊那般赚钱,怎不带本王一起?”
容昭:“王叔,期投资以及成本,一共一万两。”
荣亲王:“……”
好吧,他懂了,果他掺和一脚,当初就投资五千两。
没钱,参与不了。
踏入宴席厅。
裴钦悄悄让宫人把她拉到柱子后面,压低声音:“你那云容坊进项太多,父皇都注意到了,你小心点。”
容昭点头,十客气:“五殿下放心,我心里有数,谢过五殿下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