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钦无奈:“你与我客气作甚?”
他又补了句:“今夜父皇能问你,你挣钱就挣钱,干嘛还报纸上报道?今被我父皇盯上,不得好。”
容昭知道他是担心,笑容真切了两:“你且放心,我自有安排。”
她今日本就不准备白来。
裴钦摇摇头:“好吧,我也是白担心,你心里肯定有数。”
容昭是个聪明人,实并不需多担心。
说完,裴钦摆摆手,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你且小心谨慎些。”
这是宫宴,两人聚一起说话被人看到,终归不大好。
容昭站角落,望着裴钦背影。
他身上穿着一件华服,外罩云容坊男款披风。
今日宴席之上,最亮眼的就是穿着云容系列衣服的人,次就是有云容坊披风的人。
当然,皇子们还是不一样。
裴钦一走到人,立刻就有无数人将他围上,那边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是一样,面都挤着一堆人,他们被簇拥着。
所有人都欢声笑语,或是恭敬、或是讨好,有人安静坐着等皇上到来,也有人左右逢源,场上风生水起。
这是过年,从皇帝到朝臣,所有人都笑,将笑脸对准皇上,最好让皇上一看就兴。
恐怕笑着的他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谨王生死不知。
容昭摇摇头,笑了笑,抬脚走到殿中。
霎时间吸引无数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