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一天了。 “前辈可以将劳心劳力的事情多交给下面年轻人跑一跑嘛,自己掌控大局就是,毕竟身体重要,您对杂学一脉而言可是一块宝,损失不起啊!” “张先生这话过誉了,真过誉了。论起“杂学一脉的宝”张先生才是。不说这书院就是靠先生的面子才矗立不倒,就说这次我们搞的蒙学堂也是先生再三提点才能想到。比起先生来,老夫也就只能跑跑腿罢了。” “前辈可不能这么说......” 一番寒暄之后罗长山才讲起今日找张砚的原因。 “张先生,我们派了一部分人按照你的建议去了西原郡,并且帮着军伍倒腾了几样军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也顺利被西路军道行总管衙门给采纳。如今已有十余人虽无编但供职军中。 不过最近西原郡的局面愈发艰难,我们担心一旦崩了防线的话,人员损失可就大了。但要是现在撤走,之前的努力也就成了泡影。 先生睿智,对此事可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