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 “原来你在这里,一直等不到你来,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是沈湘宁,她亲热挽着男人的手臂,笑得甜蜜无比依靠在男人的肩头。 小姑娘扫过两人挽在一起的臂弯,方才胆子还很大的人,此时此刻叫了一声,“...姐姐。”随后便埋了首。 耳朵的绯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苍白,病态的感觉,这有几分怕生的样子了。 可是她不怕他,反而怕沈湘宁? “辞宁,你怎么出来了?跟着你的下人呢?”沈湘宁左右环伺,叫香梅的名字。 “她们就是这样伺候小姐的?不知道跟着你?若是你乱跑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沈湘宁的声音有些许大,她好像吓到了,抿紧唇,浓密的睫羽忍不住轻颤。 “不关香梅的事情,是我自己...要出来的。”她整个人手足无措到了极致。 严韫眉头一皱,这显然跟沈夫人说的对不上,很快,跟着沈辞宁身边的丫鬟匆匆来迟,把她给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严韫察觉到她的目光几次悄悄地往他这边看。 沈湘宁叹了一口气说,“辞宁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原先很听话的人,最近总是悄悄跑出来,她身子不好,冷风肆虐会轻易染上风寒,母亲也尝尝为此苦恼。” 听罢,大掌收拢,掌心的‘饴糖’丝线纹路碰触感异常明显。 他抽出被沈湘宁抱住的手臂,淡声道,“或许是闷坏了。” 没想到很快就再次见到沈辞宁,是三日后的晚膳上,她没有抱着那只猫了。 穿了件蔚蓝色小袄,外头罩了件水色的外衬,照理说衣衫厚重,会把人的身形也衬多几分臃肿,在她身上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沈辞宁端端正正坐着,她的目光往严韫这边看了一眼,在沈湘宁过来的时候又很快收回去。 沈家的长辈还有严家的人,在一起商议严韫和沈湘宁两人订亲的事情,婚期选定在严韫殿试之后,沈湘宁很会哄长辈开心,又没有太尉千金的架子,流转在两家之间,董氏对她很满意。 敲定良辰吉日后,两家众人问起两人的意见。 沈湘宁羞赧说好,转而问起男人,一遍之后也没有得到回应,半响又叫了一声,“严韫,你在想什么?” 男人才状似回神,语气平平,“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没有异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晚膳来的人多,沈辞宁的确是被吓到了,除了沈夫人介绍她的身份喊人之外,席间一言不发,低头小口吃着面前的膳食,她很不起眼,众人没有话茬是关乎她的。 沈湘宁落座在她的身侧,严韫的斜对面,她的脸几乎要埋到没有比她脸大多少的瓷碗当中。 谈妥了事情之后,众人坐下用膳。 沈湘宁给她夹了鱼脍,“辞宁,日后他便是你的姐夫了,这桩姻缘很好,你也为姐姐开心的是吗?” 随后。严韫见席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姑娘缓慢点了点头。 “恭喜姐姐。” 随后抬起头看向他。 她分明在笑,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却能让人感觉到她并不开心,仿佛有苦意在蔓延。 严韫听到她叫,“....姐夫。” 回忆总是会席卷而来。 严韫伫立,他半夜归家,没有下人通传,多半是吓到她了。 明明知道自己害怕,为什么又要把周围守夜的下人给遣散,她又在弄一些招人心软的把戏,显然没有把他今日与她说的话听到心中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给推远离,怀中的少女已经从他怀中抽身离开了,规规矩矩站在不远处,好像是犯错了,微垂着脑袋,也不怎么敢看他。 掌心的触感,以及乍然而来的馨香忽然抽身远离。 严韫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略有些.....不是滋味。 看着沈辞宁,他脸色一沉。 再害怕,沈辞宁也没有忘记严韫不喜欢她靠近过来,听到男人略带斥责的声音,她吓得提起的心还是缩了回去,人也跟着缩了回去。 “对不起,我只是吓到了。”沈家她住了许久,到严家没有多久,心中害怕。 外头严韫的小厮跟过来将北苑的烛火给点了起来。 漆黑的屋子瞬间变得亮堂起来。 严韫没有听她的解释自顾自往里面走,很快他发现,他走到哪里,沈辞宁便跟到哪里。 男人手上动作一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