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年眼睁睁看着西楼一进她的房间就直奔床铺,舒舒服服的躺好才问起关于这次的事情。 “你觉得浮灯是谁杀的?” 西楼在床上打了个滚。 “不清楚。”越千年感觉自己额头青筋一跳。 他把被子扯了过来垫在头下面。 “我觉得不是你杀的。” “嗯。” 西楼:“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越千年一点都不好奇。 西楼拍了拍旁边的空余,示意她躺上来。 越千年深呼吸摇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西楼看着越千年,认真地说道:“你杀人的话,大概会更加周密,至少不会留下这么显眼的证据。” 越千年故意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吓唬道:“也许我想解决的人是你呢?” 西楼警惕地支起上半身,定定的看了一会后,又慢慢趴了回去。 越千年想动手把他薅下来。即便修真界没什么男女大防,但一个大男人在她床上滚来滚去实在是难以容忍。 西楼趴得有些不舒服,两脚蹬掉了鞋,甩甩头,皮肤覆上一层银灰色的毛。 原地大变毛绒小狼。 未成年的狼暂时还没什么威慑力,爆毛的身形加上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简直是只无辜小狗。 越千年:嗯,再容忍一下也无妨。 越千年过去摸了两下。 西楼瞪着圆眼睛看她, 越千年沉浸在毛绒绒的手感中,毫不愧疚地继续摸。 都占了她的床了,摸两下怎么了,你就说舒不舒服吧。 西楼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搞的不知所措,茫然地趴下任由她顺毛,只在越千年揉搓狠了的时候用尾巴轻轻抽一下。 另一边,妙宁寺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周兹挨个提审,聂琨压阵。 大概是清修静心,这帮佛修性子是真的平和,平日也不出门,对这种安排都没什么异议。 “昨日他可曾出门。” 提审的是和浮灯走的比较近的一位师弟,名叫明悟。 “未曾。” “有谁来过?” “越道友与西楼道友。” “无相宗内可有人进去过浮灯的房间?” 明悟摇摇头。 “仔细说说你发现时的场景。” “昨日浮灯师兄只是上午出来晒了晒太阳,下午接见了二人之后,就没有出过门,师兄受了伤,需要静养,所以也没有人打扰他。” “第二天早上,我去叫师兄用早膳,走到床边却发现师兄已经为人所害,慌忙去叫了住持来。” 周兹面上看不出喜怒,只说可以出去了。 转头却交代聂琨看住他。 下午,浮灯大师真正的死因就付出了水面。 心脏碎裂而死,死亡时间在昨夜丑时左右。 表面没有伤痕,内里破碎。越千年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四洲志里的无痕手鬼息。 此人本是万法门修士,元婴期雷劫陨落后化为鬼修。 四十年后,万法门多名修士心脏碎裂而死的惨案再次牵扯出这个邪修的名字,鬼息也遭到万法门长老的追杀。 鬼息转投魔界,摇身一变成了凶名在外的魔将。 自此,无痕手鬼息的名号响彻修真界。 事实上,只论修为,他并没有达到登峰造极,但令许多修士感到害怕的是他神鬼莫测的杀人手段,没有躯体,来去无痕,杀人不见血。 显然祝东风也想到了。 因为就在查出死因后祝东风立刻下令全城搜索。 “听说此前小徒曾遗失过个人印鉴?”净慈大师问道。 “对,可曾在之前的魔修身上找到?” “未曾。” 越千年轻吸一口气:“浮灯大师说,他是一路追到交易市场的。” 那他到底是在哪里将印鉴交给了别人,茶楼里吗? “魔修要这印鉴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有什么别的用途? 净慈大师陷入沉思。 越千年提醒道:“更具体的情况在聂队长那里,大师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净慈大师:“再讲讲那个魔修吧。” 他这么一说,越千年还真想起来一点:“那个魔修似乎是刻意将浮灯大师引到交易市场的,只是压制着修为,加上护卫来的太快,为了逃脱才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