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那位魔修善用掌,和凶手可能有关联。”越千年补充道。 她猜测祝东风这边应该已经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了,但她还是想刺探些消息。 净慈大师也不避着她:“确实,祝城主已经调查到二者都是出自魔修鬼息的手段。” “大师不担心妙宁寺那边吗?”越千年好奇。 净慈大师轻笑道:“你师父自会看着那边。” “更何况,修行之人怎能一直活在羽翼之下。” 净慈大师出门的背影,宛如一株内里枯败的老树,已经渐渐开始失去生气。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这么大吗,大到悲伤压过了愤怒?越千年有些怀疑。 她又有些唾弃自己什么都怀疑的内心,或许净慈大师在教导弟子的过程中确实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吧。 一夜寂静。 清晨,越千年拿着黑剑来来回回地比划。 西楼笑话她:“就这?” 越千年面不改色:“我肋骨断了,腹部不能用劲。” 西楼不理解:“那你干嘛还要练剑?” “习惯了。”突然不练剑还有点难受。 “自讨苦吃。”西楼评价她。 越千年提剑戳他:“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去查案。” 西楼自诩皮糙肉厚,动都没动:“咱们真就这么待着啊?” “此时牵扯到了魔修,咱们插不了手,周大人可是专门查案子的。” 西楼:“魔修怎么了?来一个我打一个。” “现在最有可能是魔修的就是你哦。”越千年笑眯眯地点出他的盲区。 西楼震惊:“为啥?” “你去问问,仙门百家有谁认识你吗?”越千年挑眉道。 西楼的眼神逐渐睁大,好像是这么一回事,黑羽长老常年待在妖族,没什么人认识她,他和萱萱更是第一次出门,他若是魔修也会选择隐藏在这样一支队伍中。 他恍然大悟:“所以魔修模仿我的爪痕杀人。” “不一定完全是这样,但肯定存了嫁祸的心思。”越千年轻飘飘的挥剑。 西楼又问:“所有人都知道吗?” “八成吧。” 西楼抱头:“你们这样显得我很蠢诶。” “没关系,这不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幼崽该操心的事情。” 西楼:她明明是在安慰我,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点慌。”西楼捂着心口喃喃道。 此话一出,越千年只感觉背后一凉。 妖族的直觉往往比人类强烈,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 二人对视一眼。 变故陡生。 阴影不知从何处蔓延过来,一层一层翻涌向前,不过片刻,天就已经暗了下来。 越千年和西楼背向而立,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净慈大师推开门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走到石凳处坐下,越千年微微松了口气,手里却依旧握着黑剑。 三人就这样默默地等待。 很快,院墙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 一声声闷响叩击在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人心上。 黑袍的邪修拖着他僵硬的身体从蔷薇花树丛里慢慢走出来。 他维持着死掉时候的样子,面色青白,眼球血红,两节身子诡异地连接在一起,伤口处爬满了蛛丝。 控尸术,操控死者的一丝残魂,使其困在被杀的痛苦与愤怒之中,产生怨气,提高尸体的攻击力。 越千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知道糟了。 果然,尸体在三人间徘徊了一会,最后锁定了越千年。 原来尸体还能跑得这么快啊! 这是越千年唯一的念头。 显然,狂躁版的魔修不是她可以应付的,净慈大师出手了。 越千年和西楼只能勉强在飞沙走石间不被误伤。 昏天暗地,不知那头顶上的阴影是什么鬼东西,越千年凭着修士的眼神竟也看不清。 尸体是元婴期,又有怨气的加持,短时间内竟和净慈大师打了个平手。 都成尸体了还能出来活动,真不错,越千年忙里偷闲的想。 等等,尸体! 城主府里可不止这一具尸体!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所想似的,越千年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浮灯不知何时站在了屋脊之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