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尹寒夏迟疑半天,终于问,“爱她吗?” “我们之间,从未提到过这个字。”蒋舒白的笑五味杂陈,“以后,更不会。” “可是除了时衍哥,她从没对哪个男人这样过。” “所以我说不口诀别的话,更不会替她做决定,你以为的因病让爱的桥段更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我拒绝是因为她的路没有走完甚至还没有走累,半途放弃实在可惜。当然我也不会强迫她放弃我,起码现在我暂时还是她得不到心中所愿,呵……我可真是大言不惭。”蒋舒白苦笑道,“我和玉慈是一样的人,我相信她会在合适的时间做当下最合适的决定,人生是她自己的,但我对她的终点充满期待。” “我不懂你说的,可我欣赏你,大大方方不假仁假义。”尹寒夏撑着手杖站起来,对蒋舒白坦诚相告,“我对你的嘱托没什么信心,不过你提醒得对,现在她身边没人,这情况的确棘手,那就让我这其一先陪她走一段好了,总不能让她真的发疯吧。” “你会乐在其中的。”蒋舒白再次伸出手,尹寒夏这次心无隔阂的握了上去。 很多年后,尹寒夏想起在上海夏秋交接的这个午时,他问金玉慈:“你和蒋舒白到底是种什么感情呢?” “Soulte,精神上的富足,无需费神操心,简单却浓烈,旷日持久的依赖……” “你们俩个果然一模一样,字字不提爱,处处皆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