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慈和陆十傻愣愣的望着龙羽,而他则笑嘻嘻的坐在他们身后的位置上,他摇着手说:“姐,我放寒假了,没耽误学习。” 金玉慈终于反应过来,恨不得打他一顿,她怒气冲冲的问:“怎么回事儿?谁放你进来的?果子七!”金玉慈喊来果子七,指着龙羽怒问,“他!你没看见?” “我没看见啊,哎你小子,怎么混我队伍里的?”果子七一脸茫然。 龙羽还在笑:“别怪果子哥,我自己来的,这不快过年了我没事儿干想去找你问问有没有啥我能干的,结果你们家门口那么多车停着,我知道有大事儿,就等了等,结果果子哥和那个大哥就出来了,他们说了你让晚上机场见,我就来了。” “说机场见你也不知道什么事儿你就来?”金玉慈还是头疼,这个孩子是真不省心啊! “夜里11点机场见,肯定不是小事儿;还坐飞机,肯定不在周围;你也去,肯定不是简单能解决的;你说,我能不跟来嘛?我可不放心。”龙羽眼珠转了转,说,“姐,我刚听了一路,明白了,我觉着这事儿多我一个不多啊,我和果子哥都是闯山的,他能上,我也能!” “嘿!臭小子!人不大口气不小!”果子七拍拍龙羽,他居然很高兴。 事已至此,金玉慈无话可说,她确定了,龙羽身上不止有高时衍的灵魂,恐怕还有她的一分,这个不安分的、不听劝的犟种! “我哥可没你这么让人操心。”金玉慈摇头,“但是龙羽,你到底喜欢念书还是喜欢过这种看不到前后的生活?你看上去真的很兴奋哎!会送命你懂吗?你娘还等着你养老呢,不然你和陆十一会儿一起返程吧。” “我不!”龙羽和陆十异口同声。 金玉慈大皱眉头,反而是陆十劝起了她:“你为啥到了龙羽这儿就这么杞人忧天?我看小伙子挺好啊,乱世之下的少年人本就该他这样,勇敢无畏,孤勇闯荡。” “哟,陆大师这会儿不怕了?这两个词儿你在他这么大的时候担起过吗?陆大师的十八岁我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说到这里,陆十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天上,再次抱住金玉慈的胳膊,闭上眼睛念叨:“啊呀,怕,怕呀!这俩词儿专属龙羽的,我不配!我害怕!” “嘿嘿!”龙羽真被陆十逗笑了,他还挺少见这么胆小的男人呢。 “你还笑?唉!认命了。”金玉慈无奈,“我本想你多么像我哥,我希望你能活他没活过的好日子,他当初读书很认真,却家遭变故有书不能再读,我本想你一门心思钻研医学,好了我一个夙愿,可是你啊你……怎么还真那么像我哥?不甘平凡,热情好奇,还爱盘根究底。” “玉慈,你,这可不像骂他,你,你夸他呢?”陆十刚张开眼睛想说话,可一睁眼又吓得哆嗦,“哎哟,快到吧,吓死人了。” “姐,你是不是不拒绝我跟着你了?” “听话听音,我知道你有这本事。不拒绝了,来都来了,你也是一片好心,但是你给我记住,不要贸然向前冲,你的命对我来说很重要。” 龙羽本还想着玩笑,可金玉慈的话让他感动,一直以来他都被在永安萍水相逢的寒夏哥和玉慈姐照顾的极为妥帖,纵使知道他们在他身上有对另一个人的精神寄托,但他反而更觉着自己实在太幸运了。 “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把自己照顾好的,但是你的事情我也想参与,真的很刺激,很过瘾。” “你小子,咱们要和亡命徒短兵相接,不是让你打猎,过什么瘾?”陆十闭着眼睛,皱眉。 “行了吧,人家是猎狼少年,跟你可大不一样。”既然劝不动就不劝了,金玉慈已经接受龙羽做他的臂助,“好好打一场猎,既然来了,就要抱有必胜的心,我们谁都不能死!” 按照盛逸轩遇袭的范围,飞机在普思道的车里县周围找了个军机场停下,拿着盛家的文书,一行人悄然潜入事发地。 每个人都荷枪实弹,只有陆十穿着全套的防护衣外,他也不知道在哪儿找的铁片,连自己胳膊腿都想办法做了套子裹起来。 “命值钱,胳膊腿儿也值钱,哪儿也不能伤,万一废了你说是死是活?我又不敢自杀,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太赖活着我又受不了……”陆十絮絮叨叨的,边说还边想给金玉慈包上铁片,却被她一脚踢开。 “被裹着怎么快速前进?真服了你!” 现在,六十多个人健步如飞,只有陆十笨拙的跟在队伍后。 康战荣在遇袭翻倒的汽车边一寸一寸的找线索,车里车外钻了个遍,这才确定的说:“他们应该往西南去了,如果没错三五十米后还有线索。” 金玉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汽车副驾下有半个形状奇怪的印记,康战荣说:“这是只有盛家亲卫队队长之间的联络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