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笑两下找个借口就溜了,周围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俩关系时好时坏时而奇怪,这么一看还真是。 盛南村坐下,对金玉慈说:“父亲两天后回北平。” “为什么留了这么久?” “上阵父子兵啊。”盛南村笑起来,“嘿,巧合而已。咱们商量怎么断了假政府的飞天梦,同时,父亲在云南约见旧友,不久后又切断了假政府的海洋梦。现在汉奸政府那边有飞机没有开的人,要军舰结果给了渔船,日本人呀,那种看似礼貌实则的轻视,把人拒绝的很难看。不知道他后悔动我们家没有。” “盛先生饶不了他我自是知道,就是没想到一个汉奸,志向还挺高远,海陆空一个都不想丢,贪啊,什么都想捏在手里。” “他有没有政治理想我可没兴趣,反正父亲趁这次外出,干脆悄悄把事情都在外围铺垫好才回来。” “你是说,‘内清’的事?” “对。你是不知道最近我压力有多大,面对孔家的咄咄逼人我烦死了,但他们低级,钱全是靠向总统要来的政策才能折腾到手,父亲不同,他可不做直脑袋的事。总之,你等好吧,‘内清’可做的文章多了,现在满身长嘴也说不清的人不是父亲,而是对面那些人。” 听说盛逸轩要回来了,金玉慈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后面还有大热闹,她会认真看的,不过她现在关注的是另一件事——她的拍卖行。夏红说,新仙林已经留住了不少爱交际的夫人小姐,她们一听慈善纷纷说要支持,其中蹦跶的最欢的是农矿部次长的夫人张艳茹。 四家之内的陈家,就是学矿业,做矿业出身的,他们虽然对商业兴趣不高,一直跟随总统麾下精于政治,但是在农矿业也是有名的专家,和张艳茹搭上关系,这拍卖行中截取不义之财的生意还能少吗? “我说,你别指望一离开医院就回风月场,喝酒留疤,背上落了大疤也不好看。” 盛南村的声音充满暖暖的温度,金玉慈意外的瞅着他:“你受刺激啦?小盛先生会关心人了?” 听她这么说,盛南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别管我说什么,最近太忙你这儿人又总是很多,还没顾上对你说:欢迎回家,战友。” 金玉慈愣了愣,可是盛南村真的一脸真诚,甚至真诚的有些尴尬。 “嗨!夫妻一场,太肉麻了。”盛南村身子一颤,开始没事儿找事儿的收拾出院的东西,看他粗手笨脚的样子这大少爷之前可没干过这些活。 “行,什么都不想,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盛南村停下缓解尴尬的动作,回过身来,他张了张双臂,却又放下,最后对金玉慈伸出手,而她也握住盛南村火热的手掌。 “谢谢你救了我父亲。” “比起说一句不客气,我更希望我们……合作顺利。” “很好,不论其他,认真配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