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可城上的乱匪并没有多少损失。
想要攻下新平堡的城头没那么容易,第一批去攻城的兵马,很难一次把攻下新平堡的城头,最大可能是损耗一些城墙上守城的乱匪。
所以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王保不愿意让宣府兵马去做。
不管怎么说,他和他带来的宣府兵马是客军,而虎字旗的老巢却在大同,将来朝廷问责,承担责任最重的也是大同的官员。
杨国柱眼睛眯了起来,对王保说道:“为了把这些炮送到新平堡城下,本将这边已经折损了几百人,将军炮也损失了一半,王总兵也是奉了朝廷旨意剿匪,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由大同的兵马来做。”
“杨总兵别误会。”
耳熟的惨叫声让他顾不上驱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炮声很快停歇,他这才有心情去注意周围的情况。
他发现,这一次自己的身边没有惨叫声出现,传来惨叫声最近的地方,感觉离他这里还有段距离。
“起来,起来,炮声停了。”牛二自己被其他人压住,动不了,只好提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让他们下去。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果然身子一松,压在身上的人离开,让他能够自由活动。
当他从将军炮下面爬出来,见到与他这里相隔七八步的地方,地上留下四五具尸体,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