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事儿。
谁要是打她们家阿修,她不得心疼死?不得更加疼着爱着?
悄悄在秦慕修耳边道,“相公,你怎么这么聪明!”
秦慕修笑而不语。
小两口一人搬了个小板凳,坐到门边看着热闹。
屋里却是翻了天。
王凤英追着裴枫怒打,裴枫虽然不躲,秦珍珠却帮他挡着。
并且发挥她的大嗓门优势,哭声震天,“娘,您打死我我也不要去烧砖,当个红脸婆娘!”
娇生惯养大的闺女胳膊肘往外都快拐翻了,王凤英气得两眼通红,“你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人人家的砖窑,一年挣得顶得上咱家种十年地!“
“那我也不要!”秦珍珠歇斯底里地喊道。
王凤英也气得脑壳疼,“反正你跟这野小子是门都没有!不,门缝都没有!”
秦珍珠听了,也不反驳,一屁股坐到地上,揉着两眼哇哇大哭,“没门就没门,那我就一辈子不嫁人,您再逼我,我就死给您看!”
“你、你、你这个死丫头!”
王凤英扬起扫帚,连秦珍珠都想揍。
裴枫自是将秦珍珠拉到身后护着,“大娘,您听我解……”
“谁是你大娘!都赖你,我好好的姑娘叫你勾搭坏了!”
自家闺女舍不得打,这该死的“采.花贼”却是舍得打的。
说话间,又是几扫帚打到裴枫身上。
秦珍珠心疼得直哭,“娘,您知道整村人都喊你啥吗?都喊您母夜叉!您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母夜叉!”
听了这话,王凤英一口气上不来,咕咚一声,就倒在地上。
屋外吃瓜的秦慕修和赵锦儿见情况不对,连忙冲了进去。
只见王凤英脸色乌青,嘴唇发紫,两眼翻白。
秦珍珠见状,哭得更凶了。
裴枫也没料到竟会出这样的结果,“锦丫,锦丫,你快给大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