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家门口,再次停下一匹高头大马。
看热闹的村邻凑过来,“老秦家的祖坟,最近铁定在直冒青烟!这报喜信儿的,三天两头就来一次!这次不知又是什么喜来了。”
做了状元的丈母娘,王凤英近来走路都虎虎生威的,脖子昂得老高,着实有几分范儿。
站在门口,满脸傲娇,“咳!我哪儿知道又是什么喜啊!我们家那女婿,今儿得个会元,明儿得个状元,出息太大了,我这个丈母娘,都不敢猜了!”
说着,朝马上之人唱个喏,“官爷,进屋坐坐不?”
那人神色淡漠,气势凶得很,“不坐了!”
王凤英老大的不高兴,前几次那报喜的,都满脸堆笑,和气奉承得很,今天这个,怎么跟欠他钱似的。
于是,她也不客套了,开门见山问道:
“我家女婿又有什么好事带到?”
“八字没一撇儿呢,谁是你家女婿,小心治你个攀扯状元的罪名!”
看热闹的都唏嘘不已。
这话头,怎么听着不大对劲呢?
王凤英恼了,“你谁啊你!不是我女婿是你女婿不成!裴枫跟我们家珍珠都是过了媒的,谁攀扯了?”
来人冷笑一声,“以后收起这些话吧,今儿来,就是通知你们,裴状元与你家的婚事不作数了!你家姑娘可以随意嫁娶,只别再惦记裴状元了,跟你们鸟关系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