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将杨蕙兰往屋子里引,“进去坐坐。”
杨蕙兰摆摆手,“哎!正好来了,我们就去工地上瞧瞧,你不是说总出事儿,我去给你长长眼,看看是不是工人耍懒。”
赵锦儿神色一凝,旋即点点头,“也好,昨儿阿修也说工地上的事儿蹊跷,叫我注意着些,你来得正好。”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工地。
就在这时,一阵惊呼声传来。
赵锦儿这些日子总听到这样的声音,已经有了应激反应,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方才一左一右撑着扁担的两个工人,被绳索断裂的吊篮砸中,吊篮里的青砖,散落一地,两人不住地痛叫着。
她顾不上招呼杨蕙兰就匆匆跑了过去。
杨蕙兰抿了抿唇,也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赵锦儿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在四处看。
她方才瞧得清楚,那两个工人分明是故意的,在吊篮升到离地三尺、马上要被拉上去的时候,其中一个松了绳子。
现在挨了砸,正倒在地上满地打滚,不住地呼痛哀嚎。
“痛!好痛啊!我的骨头断了,快来救救我。”
赵锦儿身为医者,第一件事自是上前帮他们检查。
检查完,又是心烦又是庆幸,因吊篮还没有升到高处,落下来的力道不是很重,这二人也如同往日那些受伤的人一般,只是受了点轻伤。
要是自己受这种伤,不算什么。但工人受伤,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了。
赵锦儿暗叹一口气,耐心道,“都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回去将养几天就好了,膏药医堂会包了你们的,休息的这几日,工钱给你们算双倍。”
身后的杨蕙兰听了这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