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向岑迦南为周孟非求情,“周孟非夜巡已数日,夜巡期间表现尚可,擢升一事已对外公布,突然叫停却无明确理由,恐不能服众……” 他见岑迦南有些分神,便顺着岑迦南的目光往前望。 岑迦南看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若非要说有什么,可能是一道少女渐渐远去的浅淡的白色背影。 岑迦南徐徐收回目光,他理了理袖口,轻描淡写地说:“徐玉,能让你说情的人,不多。” 徐玉低头弓腰拱手。 他是个聪明人,已明白岑迦南的意思。 他自作主张动了那位名不见经传的谈家女,岑迦南就故意也动一动他在意的人。岑迦南是在告诉他—— 不要以为,你抓住了我的软肋。 徐玉低声下气:“奴才知错。” 岑迦南理好袖口,两手背在身后,迎风而立,腰背挺直。他淡声说:“周孟非擢升一事,继续照规矩办就是。” 徐玉稍稍松了口气,恭敬道:“是。” “进去吧。”岑迦南迈步踏入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