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梅迪穿着衣服,发着牢骚:“不就是那个嫁不出去,没人要的老处女嘛,我听过,她,我才不怕她!见鬼,我睡得正带劲!” 等琼斯梅迪穿好衣服,洗脸梳发后,王灯明再次提醒:“宝贝,不要轻敌,这个女人厉害着,小心,不要得罪她就是,你可得记着。” 琼斯梅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警服,照照镜子,说道:‘虽然我是个实习警员,我和他都是女人,等着吧,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路边的监控,都照下来了,亲爱的。” “该死的监控,好吧,我知道了,我走了。” 临走之时,琼斯梅迪搂着警长的脖子,亲了一个够,才离开,等出门的时候,回头妩媚的一笑:“头儿,等我收拾她后,今晚你收拾我。” 于是,警长很期待,只不过,他觉着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兆头。 下午,六点,王灯明在警局内终于等到琼斯梅迪回来。 “来吧,喝杯茶。” 琼斯梅迪的样子看上去既不像打胜仗的样子,也不像灰头土脸逃回来的表情,既不生气,也不乐呵,脸上只有一种表情:疑惑。 “怎么了?” “头儿,我感到困惑,你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是,没错啊,不但厉害,而且变态,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刚开始的时候,把我当学生训,说我不像一个警察,等着别人告吧,我当时听从你的建议,死死的忍着,不生气,不吵,后来,那个渣渣的律师来了,她又骂那个律师,骂他不应该为一个渣渣做辩护律师,知道吗,那个律师都都被骂成傻瓜了,脑袋被电了一样,说不出话,后来,你猜猜,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事?” “她把那个律师骂跑了!” 有这样的事情?王灯明也蒙了。 “那她到底是帮你呢,还是要修理你?” 琼斯梅迪很少抓脑门的,这回,抓了,说道:‘头儿,我怀疑,这是个有精神分裂症的检察官,一会好,一会儿又不好,她有过精神病的病史吗?查查。” “不用查,绝对没有,她的逻辑能力,我敢说,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精神出问题了,那她为什么骂律师,她是突然间骂的,文件,杯子,装订机摔在桌上,啪啪啪的响,口气很严厉,就像那个一身霉气的律师将她非法弄上床一般,凶死了。” “是不是那个律师得罪她了?” “我看不是,不像。” “后来,后来呢?” “后来,律师被赶跑了,她给我倒上咖啡,热乎乎的咖啡,放了很多糖,她跟我说话,语气很和缓,就像是专业的辅导老师,不,就像我和她是同事关系关系一样,很随便的聊,聊和本案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还说,她会帮我,她会帮我,你不觉得奇怪?” 王灯明开始出现了惊惧的神色。 “问题来了,省略中间的,最后,她说什么了?” “她说,今天晚上八点,请我喝酒唱歌。” “一个和你第一次和打交道,而且还要检控你的人,请你喝酒,唱歌,你是不是觉着其中的逻辑不对?” “是,非常的想不通,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她就是拉着我,不让我走。” 王灯明拍着脑门,用琼斯梅迪的口吻道:“哦,天啊,姑娘,你有麻烦了,你有大大的麻烦了。” “麻烦,为什么?” 王灯明于是神神秘秘,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将检察长喜欢女人的事情给了她说了一下。 琼斯梅迪先是听着,最后,尖叫一声,捂着胸部:哦,上帝!上帝!我想起来,她摸了我!重重的! 王灯明脸色搞笑:怎么回事?摸你? “她送我离开时候,突然摔跤,她去扶她,结果,她就....” 王灯明实在忍不住,额呵呵的笑道:“那她是装的,有意的,她是在非礼你,懂吗,琼斯梅迪小姐。” “啊,不要啊...” 琼斯梅迪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对着她的警长就是两拳。 “上帝,我会做恶梦的,你还取笑我,你应该早说,你不应该瞒着我!” “我哪会知道,她看上你了,不对,她喜欢的是染成红头发的女人,你的头发是黑色的,我想想......我明白,她换口味了,说吧,今晚,你去不去?” 琼斯梅急摇头:“要去,你去,法官就是判处我绞刑,我宁愿勒断脖子,也不会去的,我不去,太可怕了!” “你要是不去,你,我,也会有麻烦。” 琼斯梅迪一愣,说道:“头儿,如果我们败诉,后果是什么?” “我想,后果还是很不妙,最轻的我们都会接受市警局的处分,我会降职,你会被丢掉你的实习机会,再往上,我们都会丢掉这份工作,赔那鸟人什么精神损失费等等,最重的,我们会进牢子,判个几个月,大概就是这么几项。” “这么说,我们也得找律师了。” “当然,但先别急,只要搞定那只巫妖,她是检察长,我们就没什么事,肯定的,我就是想不到,巫妖历来以公私分明,公平而出名,她居然为了你,放弃她的原则,这太让人....嗯,爱情太伟大了。” 琼斯梅迪于是问:“头儿,你的意思是,你让我牺牲色相,换取我们的安全?” 王灯明不好说了,努力地憋着,尽量使自己正经点,再正经点。 “该死的娘炮,憋死你,你就不要喘气,你快想办法!” “好,好,好,我想,我想,我想,哈哈哈哈......” 他终于憋不住,琼斯梅迪的粉拳则雨点般的落下。 夜里八点,凤歌隶龙准时给琼斯梅迪打来电话,说,就在夜半歌神KTV,她已经订好房间了,就等着琼斯梅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