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生意,日子一天天踏实地过着,不用大富大贵,吃穿不愁多好! 她讨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尚泽沉默了片刻后答:“说不准。” 两人站在田坎上突然不说话了。 狗蛋先是绕着赵景月转了一圈,见她不理自己,又绕着尚泽转圈。 两人看着黑夜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狗蛋急了:“汪!”一声狗吠让他俩回过了神。 “行了,你去休息吧,我和狗蛋玩会去。”赵景月朝着狗蛋招手,两人沿着田坎走回了院子。 尚泽在原地站了许久,等他们安全回到院子,这才转身回屋。 不出三日,赵景月担心的事情来了,征兵令下发了。 又是那个衙役,这回还带了个帮手。 两个人拿着告示来的,比前两次还要严肃。 征兵,强制征,一户一个壮劳力。 听闻这个消息,赵阿爷差点当场晕过去。 往年里有个什么动静,端王总是最先给反应的。像是灾年,端王不仅免了大部分的赋税,还会从各地寻摸一些能抵抗灾年的粮食送来。 果然啊,都是皇子,为了个皇位,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他一共就两个儿子,赵年才又被分了出去,这一户一个,不就是两个儿子都得去吗! 这种征兵上去的,都是去送人头,去时是个完整无损的人,再等到消息时,恐怕就成了一具枯骨。 你说好好的分啥家,这儿子以前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儿啊。再说了,后来变好了咋没想着把户籍改回来。 里正问了一嘴,能不能用钱或者粮食抵。 衙役直接回怼:“除非你们家没有壮劳力了,才可用粮食或是银钱抵。” 可眼下谁家没有个壮劳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