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看着地上稀疏摆着的几根竹子,不免有些着急:“快点砍了咱回去要压岁钱!” 一听到有钱,喜娃转过头朝着赵景月跑来:“钱!买糖!” “咦,你这一身泥,回去要挨揍的!”赵景月一边嫌弃地吐槽,一边伸手替他拍身上的泥。 快将喜娃弄干净的时候,赵景月脚底下突然有啥在转,她低头一看,狗蛋脏的白狗成了黑狗。 “行了,回去保不齐被骂一顿。”赵景月认命了,也不替喜娃擦了,快步走到柱子旁边,抱起两个春笋塞到喜娃怀里,一左一右地让他夹住,“回去阿奶问你衣服咋弄的,你就说挖笋挖的,听着没?” 喜娃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还不一定能放爆竹呢,赵景月见砍了好几根了,不如就这样,她喊道:“咱回去吧。” 几人抱着竹子和笋回去了。 来走街串巷的乡里乡亲还不少,赵景月还找不着机会提压岁钱的事儿,只能边帮忙边等着。 手上有活的时候,时间过得也快,赵景月忙着忙着就忘了压岁钱的事儿。 一直等到客来客往的结束,终于到了年夜饭的时间了。 外面天快黑了,一家人围坐在堂屋里。 这回孙英是使出了当东家的绝对话语权,让方家三人也来到堂屋,但没强求他们上桌,而是在旁边支了个小桌子,也算是一起吃年夜饭了。 今年的年夜饭,原本应该是很值得高兴的,赵年才不仅转了性子,还因为赵景月的稀奇想法,带领了一大家子过上了吃穿不愁的日子。 可偏偏这个时候两个儿子都不在,这年夜饭也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赵阿爷在饭前简单地发言了几句,便喊了一句:“开饭!” 年夜饭这才算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