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计较的那些,正主儿压根不在乎,可身边人心里雪亮着呢!咱们图交情,也就是靠着老姐那一枝儿,可你别当人家真姓何呀!”
“滚出去!”
“我滚,滚还不行嘛!”
何东楼少爷劲儿上来,还颇有几分混不吝的气势,转身就走。然而刚扭过半截,腿弯微痛,已经挨了一下,差点儿没跪在地上。
“咱爷俩儿说话,你怎么净跑题呢?”
何崇收回脚,脸上仍笑眯眯的:“不用管你老爹,他现在正比划着要跳帮呢,生怕摔下船去。我要听你的看法,不去理他。”
这话何东楼爱听,就算知道是老头子哄孙子,也一样。他拍两下裤边,掸去不存在的灰尘,也不看旁边某人脸色,凭着一腔子情绪,鼻孔朝天:
“我就是个酒肉朋友,圈子的外围,能知道什么?刚才能说的也都说了,最多再加几句,把话撂在这儿:人家现在是天底下的一尊大佛,不说他活着如何,就是死了,起码是百八十万的人给他陪葬。不是菜市场里的烂叶子,随随便便扒拉几下就能上秤的。
“那份量,我这个纨绔挂不住,家里的便宜闺女勾不了某人涎出老脸去,还未必能找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