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当然的以为这二十多人是金大拿手下的,谁成想全是土匪派过来的。以前也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和他们来往,没有机会探听。说到底还是王言高看了金大拿,就纯纯是个牌子,一点儿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死了也是该。
“没事儿,土匪也要听官府的,只要咱们摆平了官面上的事,土匪也不好直接对付我们,有了转圜的机会,咱们就有办法脱身。老朱大哥,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的回忆回忆那金脉图,剩下的,自有兄弟我解决,不用你操心。还有,今天就先弄死金大拿他们两个,给贺老四送过去。”
两人都是对在一起小声沟通,不怕别人听见。说完了这句话,也不待朱开山再说,直接做正身体不再听。反正朱开山现在都被他绑到车上了,想跑也跑不了。
听着叮咣的棒子砸人,看着一帮战战兢兢的打手,二人无声的喝着小酒。
直到眼见的人已经被打的不成样,早都死的不能再死了,王言开口道“行了,都收手吧,坐下喝点儿酒缓缓。”
几人听令将棍子扔在地上,撩着衣服清凉做到一边的桌子上喝酒,都是第一次,有些想吐。
猛灌
一口,其中一人问道“王老王大哥,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啊他们是土匪,肯定不能放过我们,兄弟们跟了你,不能白白丢了性命啊。”
对上王言危险的眼神,这人话到嘴边的王老五,到底是换了王大哥。他们没有办法,不跟着王言也不行,一根绳上的蚂蚱,想反悔也晚了。
“放心吧,咱们接触了这么久,你们也该知道我王老五是什么人。只要你们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保你们发大财。现在,踏实的喝酒。不过正事要紧,别喝太多。”
简单的安抚了一下他们的情绪,王言笑眯眯的看着一排被绑缚的土匪“现在,我说的算吗”
“爷,我们以后都听你的。”
“是啊,你说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一帮土匪争先恐后的表心意,每句话都是衷心。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就是要等到山上的人收到消息弄死我们。”王言摆了摆手,止住乱哄哄“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我会先找到官府的人,成为这里的大柜。你们大当家再厉害,一时半会的也不敢动我。所以啊,你们跑不了。除非你们大当家换走你们,但是你们都被我绑来了,那么多人都看着的,我估计这个希望不大。”
“即使你们回去了,那也是山上的笑柄。你跟他们说什么我们能打,二十多人打九个泥腿子没打过,他们信的可能有,但不大。只会以为你们之中,早就有人跟我串通好了,搞不好还是一个死。你们能被派到山下来,连一条枪都没混上,在山上想来也是边缘的,没什么地位。如果我是你们,肯定要好好想一想。虽然跟着我,现在看起来是十死无生,但是我这么信誓旦旦,底气是什么呢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老赵,一会儿给他们松绑,你们一起把这屋里收拾干净。松绑归松绑,但是别闹事儿,要
不然你们就跟他们仨作伴吧,看看是我先死,还是你们先死。”说话间,王言一只手掐着一个土匪的脖子,生生的给他提了起来,直到这人快断气了,这才扔到一边,转头看着心思不明的朱开山“走吧,老朱大哥,咱们去会会他们两个。”
威逼、强拳、加上不知真假的希望,很好的拿捏住了他们。再说以他们的那两下子,王言收拾他们真跟杀鸡似的。论单挑,这些人别说他现在的七个手下,就是外面的那帮人来真格的,他们都不见许是对手,纯是靠着凶狠吓唬人的罢了,不值一提。
不管他们,王言带着朱开山到了旁边的小屋子,是金把头的自己住的。
让两个看着的手下去那些土匪的屋子里盯着,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呜呜呜挣扎的金把头,随手解了捆缚他的绳子,看他自己拿下了嘴里塞的破布团子“金把头,我问,你答,明白吗”
“王老五,朱老三,这都是金大拿的主意,跟我”
不等他说完,王言一脚给他踹倒在一边“我问,你答,没听明白”
金把头疼的呲牙咧嘴,但人为刀俎,他是鱼肉,也不敢瞎喊,忍痛跪在地上点头“明白,明白。”
“你们和官府还有土匪是怎么分金子的”
金把头知无不言“官府六成,土匪三成,剩下的一成是咱们淘金的这些人的吃喝用度,还有到入冬收工的时候兑他们的金子。”
金把头跟着金大拿,基本上全程参与,知道的不少。
最后的收益归到军方,说是军方,就是当地的巡警军。现在这会儿,东北的军队早被打穿了,全都乱套了。还是后来徐是昌上位东三省总督,编练一番之后,恢复了一些气象。
再有一方就是此地的县令,两家合伙吞了这些收益。实际上也是这里金子的产量不是很大,去岁重视了一次,
结果弄死了贺老四,没有得到金脉图。加上这里早年间就大规模开采,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