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旨孙应元,明日调金吾卫、神策卫南下,武骧卫、腾骧卫西进,四卫兵马驻扎永定门,筹备后天的献俘事宜。” “魏忠贤。”朱由校看向了魏忠贤,而魏忠贤也小心翼翼的抬头和朱由校对视。 “管好你的人!” 朱由校第一次说出了“你的人”这种话,这让魏忠贤头皮发麻,浑身毛孔涌出冷汗: “万岁、奴婢是万岁的奴婢,奴婢下面的奴婢,自然也是万岁的奴婢,何来奴婢的人呢?” 魏忠贤不假思索的表忠心,因为他知道在这内廷里他虽然有一千净军,但以这些净军的武力,顶多管教管教宫女罢了。 他真想谋逆,恐怕兵马还没有集结,驻守外廷的一千五百大汉将军就杀进来了,更别提在朱由校手中的皇城三卫了。 “退下吧!” 朱由校皱眉,随后转身背对众人,而众人也缓缓起身,最后退出了宫殿。 偌大的乾清宫养心殿内,最后只留下了朱由校孤单的背影,而他也在众人走了之后,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撑着龙案,抬头看了一眼《大明坤舆全图》。 望着挂起来的这份地图,朱由校此刻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意气风发,而是感到了阵阵空虚。 十六个兄弟姐妹,眼下只剩下四个,而现在就连这最后一个弟弟也病倒了。 对于朱由校来说、病倒的不止是他最后一个弟弟,同样也是大明稳定多方势力的肱股之臣。 想到这里,朱由校只觉得无力感涌上心头,四肢无力,便是连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 “难道上天连朕这最后一个弟弟也要夺走吗……”